麼奇怪,可是這個司機竟然隨身帶槍——這就很奇怪了。
“我就不信你敢開槍。”寶馬男譏諷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大頭的手腕一動不動的舉著槍,聲音平靜的說道。
就是這份穩定這份平靜讓寶馬男感覺到了危險和恐懼,他好像真的敢開槍的樣子。
這下尷尬了,他不知道是砸下去還是把棍子收起來說這只是一個誤會。
砸吧。
他開槍怎麼辦?
不砸。
自己丟臉怎麼辦?
他有些痛恨這兩個讓自己陷入這種兩難境地的傢伙,心想無論這次他們是否放棄治療,自己都要搞得他們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是不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秦洛把腦袋伸出去,笑眯眯的問道,他的那張得意忘形的臉就像是一頭剛剛佔了什麼大便宜的小狐狸。
“哼。我就不信你們敢開槍。”寶馬男嘴硬的說道。
“要不你試試?”
這次寶馬男沒回答。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把棍子收起來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秦洛笑著說道。“我雖然沒上過大學,但也是個文明人。不喜歡和人動手動腳的。很沒素質。”
寶馬男把鐵棍收了起來,站直身體看著秦洛,咬牙說道:“這次你贏了。”
“我也沒輸過。”秦洛說道。“你為什麼阻止我給她們治病?”
“等到我贏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理由。”寶馬男把鐵棍丟進副駕駛室裡,然後就要駕車離開。
“就這麼讓他走了?”秦洛說道。
大頭這次聽明白了秦洛的意思。他是個沒上過大學的文明人,自己可不是。
他從懷裡再次掏出了手槍,等到寶馬車的車身跑到他們前面去時,他連續兩次扣響了扳機。
砰!
砰!
嘎!
這三聲響聲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
第一槍,大頭打爆了寶馬車的左邊後胎。
第二槍,大頭打爆了寶馬車的右邊後胎。
那聲‘嘎’和大頭沒有關係,是後車胎失重,車身自己發生傾斜,然後與地面發生摩擦。
寶馬車又開了幾米,這才在馬路中間停了下來。
車門被人一腳踢開,然後寶馬男怒氣衝衝的跳了出來,指著秦洛所在的方向怒罵:“媽的,你瘋了?你們想幹什麼?想殺人嗎?想殺人的話就開槍啊——來啊,朝這兒打。”
寶馬男一邊吆喝,一邊把自己的胸膛拍的啪啪作響。
秦洛就從大頭手裡接過槍,對著他站立的方向就開了一槍。
砰!
寶馬男的腿一軟,差點兒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他們——真的開槍了?”
看到寶馬男安靜下來,像只木雞似的站在哪兒,秦洛就笑了起來,說道:“我的槍法不太好。有可能打中,也有可能打不中——要看你的運氣了。說說吧,為什麼阻止我給她們看病?”
“一個情婦生的兩個白痴賤種,死不足惜。”寶馬男仍然想表現自己的骨氣和強硬,可是說話的聲調卻降了好幾個臺階。
秦洛的眼睛眯了起來,果然和自己想象的差不多。
這個男人應該是秦家的人了,不知道和秦縱橫是什麼關係,但是一定和秦縱橫的那個嫁給李騰輝的表姨關係密切。
秦家一直知道張敏和她的兩個女兒的存在,並且對她們有著密切的監督措施。只是因為李滕輝在家族內部的快速崛起,秦家也沒有把事情做的太過份。至少李騰輝的老婆就是個聰明人,沒有打上門來鬧一個魚死肉破。
但是,她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