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許多血水。
秦洛也不介意,像是沒有看到似的,笑著說道:“我從來都不會幹這蠢事。你什麼時候見過有一個高手用口水就把對手給打敗了?”
秦洛手裡把玩著刀子走到這個平頭男人面前,刀刃在他的臉上輕輕的划著。一經觸碰,他的臉上便出現一條紅色的口子。那口子先是像絲線一樣細密,隨著秦洛的刀尖下滑,那條血槽便越來越粗越來越大,最後像是一個紅色的瀑布,向外飈灑著鮮血。
“刀子才能傷人。”秦洛看著他的傑作,笑呵呵的說道。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秦洛有點兒——不正常。像是一些驚悚恐怖片裡面的變態殺人狂。
還好的是,這是密室。秦洛也不準備讓他們活著出去。
沒有人知道今天的一切。他的光輝偉大聖潔靦腆形象不會受到絲毫影響。
“哈哈哈——你——以為——這就讓我們——屈服了嗎?——太小看——我們了。”平頭男人狂笑著說道。“我們——什麼樣的——事情沒有——經歷過?”
秦洛點了點頭,很是認同他們的話,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精英。都是戰士。都寧死不屈百折不饒——揍兩拳劃兩刀就想讓你們屈服,那是太小看你們了。”
“可是,你知不知道?”秦洛拿著刀子在疤痕臉上的疤痕上划著。他沿著那條觸目驚心的疤痕為藍本,一點點兒的把他那早已經長好多年的疤痕給劃開。
劃破了肉疤,劃破了皮肉,劃破了血管,也劃破了疤痕臉的臉——
鮮血飛濺,皮開肉綻。
黑色的面板向兩邊拉扯分開,裂開一條大大的口子,露出裡面紅色的顫巍巍的血肉。
是的,‘皮開肉綻’說的也就是眼前這樣的畫面吧。
因為那條疤痕直達眉心,所以,血液也自然就流進了他的眼睛裡。
他的眉毛是紅色,眼睛是紅色,鼻子是紅色,嘴巴也染成了紅色——一張臉要多掙擰就有多掙擰要多恐怕就有多恐怖,就像是《絕代雙驕》裡面的十大惡人之一‘不吃人頭’李大嘴吃人時的模樣一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疤痕臉顯然很在意臉上的這條從來沒有給他增加什麼美觀的傷疤,因為秦洛這一劃就讓他變的更醜。
“混蛋——混蛋——如果你今天敢不殺我,我一定讓你——讓你生不如死。”疤痕臉閉著眼睛發狂般的罵道。
“你想多了。”秦洛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來擦拭刀刃上殘留的血漬,說道:“我沒有說不殺你。”
秦洛對自己親手繪製的兩張血圖很是滿意,仔細的欣賞了一會兒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倆都很有骨氣。但是我沒辦法確定你們倆誰更有骨氣一些——這樣吧。我們來玩一個小遊戲。如果你們不出聲拒絕的話,就算是同意加入遊戲了?”
看到兩人都沉默無聲,秦洛說道:“好吧。看來你們都很有興趣來娛樂一下。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是主考官,也是裁判官,我使用各種手段虐待你們,誰第一個堅持不住的,回答我一個問題,然後我給你一個痛快。如果你們倆一個比一個更能堅持,那這個遊戲就一直玩下去——”
秦洛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今天下午五點鐘以前,我都有空。我們有七個鐘頭的時間。”
七個鐘頭,是一個上班族一天的工作時間,是一個司機跑近千里路的時間,是一個女人化三次妝的時間,也是一個男人在床上連續征戰三次的時間——如果他的速度足夠快的話,這個數字還會增加。
當然,這也是秦洛和兩個黑衣人的遊戲時間。
想了想,秦洛補充道:“不要以為第一個人先招供了,第二個人就可以立即跟著去死。如果第一個人先招供,那麼第二個人的死亡事情會延長到明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