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嗎?”聞人牧月不屑的說道。
“………”
聞人牧月一語戳中排骨男的軟肋。確實。他不敢。
老闆還在等著他把人帶回去呢,他哪裡敢耽擱?再說,後面還有追兵呢。他也不能確定光頭是否能夠攔下那個穿長衫的小子。
就算自己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高尚覺悟……他更擔心自己還沒摘到這朵嬌豔的牡丹花,就成了風流鬼。
“媽的。少說話。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排骨男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聞人牧月也懶得和這種人多廢唇舌,她只喜歡和有拍板權的人溝通。那樣的話,自己說出來的每句話才有價值。
排骨男別在領口的對講機響了,他小聲的對著對講機講了幾句話後,再一次催促聞人牧月加快步伐。
痛。每走一步都痛。
今天晚上的長途跋涉讓聞人牧月的腳下長滿水泡,這是她這輩子步行走過最多路的夜晚。剛才陪著秦洛逛街登山的時候竟然能夠堅持下來,還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走到山腳,出了景區範圍,就看到在停車場有一輛黑色的奧迪已經等在哪兒,並且處於啟動狀態。
“上車。”排骨男拉開後車門,用槍口頂了頂聞人牧月的後背,說道。
啪!
聞人牧月反手一耳光煽過去,寒著臉說道:“我說過,不要碰我。”
“你他媽的臭婊子……我…”
“好啦好啦。快上車啦。BOSS在等著呢。”開車的司機用不太標準的華夏語說道。
“上車。”排骨男摸了摸紅紫一塊的右臉,兇狠的對著聞人牧月吆喝道。
聞人牧月率先鑽進車廂,排骨男彎腰準備上車的時候,後脖頸突然間一緊,好像被一個大鉗子給夾住了一般。
哐!
秦洛把他的身體往後拉,然後更加使勁兒的把他的腦袋往車廂上撞過去,只聽到一聲巨響傳來,排骨男的腦袋和車身來了個終極較量…排骨男的腦袋破了,車廂完好無事。這一輪的比賽,排骨男輸了,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司機沒想到突生變故,猛地一踩油門,車子便發動了起來。
秦洛快速的奔跑,抓著車門稍一用力,人便也鑽進了車廂後排,和聞人牧月並肩坐在一起。
“哎,師父,載我們去何家別墅。就是那個何若愚的家…你應該知道吧?”秦洛說道。感情他把別人當司機了。
“……”
司機異常憤怒,一隻手掌握方向盤,另外一隻手入懷摸了把手槍出來。拉開保險栓後,猛地瞄準後面,向後面射擊。
可是,已經晚了。
手裡的槍咔嘣一聲砸在了車板上,而司機也閉著眼睛倒在了駕駛室上。在他剛剛準備轉身的時候,秦洛就已經按住了他脖頸後面的‘昏睡穴’。沒有三個鐘頭,他是醒不過來的。
“你沒事吧?”秦洛轉過臉看向聞人牧月,問道。
“沒事兒。”聞人牧月臉上帶著笑意。每個女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希望有一個王子騎著白馬來營救自己…雖然秦洛沒有騎白馬,可聞人牧月還是很開心。
“我也沒事兒。”秦洛說道。
“……”
秦洛抬眼看了向前面,說道:“是不是要拐彎了?”
聞人牧月點了點頭。車子已經快要駛出停車場跑道。“你會開車嗎?”
“我不會。”秦洛搖了搖頭。
“我也不會。”聞人牧月嘆了口氣,說道。
秦洛的小臉‘唰’地一下子白了,瞪大眼睛說道:“什麼?你不會開車?你…你怎麼能不會開車?”
(PS:昨天人家明明要爆發的,還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