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寸男不疑有詐,狂喜著撲了過來。
可是,這個時候歐陽閔搖搖欲墜的身體卻已經站定,正一臉冷笑的等待著短寸男靠近。
短寸男知道受騙,身體卻來不及做出反應。
砰!
歐陽閔斗大的拳頭神奇般的出手,然後一拳打在了撲向他的短寸男眼眶上。
眼珠碎裂,血水四濺。
短寸男唉嚎出聲,身體踉蹌後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之前那些圍攏在不遠處的媒體記者們還滿是興奮,覺得自己找到了明天登上報紙頭條的新聞。
《熱血青年抗議華夏醫生,行為不可取但愛國之心可嘉》這樣的標題是不是很有煽動性?
可是,當他們看到自己國家的熱血青年被打的跟狗一樣逃竄,而且有人被打破了眼珠的時候,他們急了。
“快停手。你們快停手。”
“不要打了。再打我們就要報警了”
“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華夏人打人了快來人啊,華夏人打人啦”
……
還有記者舉著相機一陣猛拍,把華夏國那些醫生打人時的猙獰恐怖嘴臉全部都給拍下來。這些,將是把他們訂在恥辱十字架上的鐵證。
只要把這些照片刊登在報紙上,那些來參加比賽的華夏人非要被韓國國民的口水唾沫給淹死不可。
囂張吧!
繼續囂張吧!
看你們怎麼以一人之力對抗一國之力?
警察還沒有來,戰鬥就結束了。
原本打人的人,現在卻被揍的躺在地上呻吟。
那個暴徒組織的首領短寸男眼珠都被歐陽閔一拳打碎,捂著眼睛躺在地上嚎叫,從他的手指縫隙間,血水不斷的溢位來並且滴落在自己的臉上。
歐陽閔快步走到翻譯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後,發現他還有心跳和呼吸,知道他只是被敲暈了過去,暫時沒有生命安全,這才放下心來。
“把這些華夏人圍住,別住他們跑了。”有個記者喊道。
“對。血債血償。不能讓他們好過——”
“打。打死他們……”
………
歐陽閔嚯的一聲站起來,用手指著那些記者吼道:“任何時候,都別想欺負華夏人。你要開戰,我便舍了這身皮囊奉陪到底。”
其實這裡面大多數記者都聽不懂華夏話,不明白他在喊些什麼。
可是,卻他的氣勢所懾,竟然沒有人再上來挑撥和刺激他。
也沒有人再說話,只有躺在地上不斷呻吟慘叫的傷殘者以及濃郁的血腥味。
小小的杏花衚衕,猶如兩軍廝殺後的戰場,黑雲壓城,氣氛慘烈。
當街道口再次響起皮鞋釦擊地面的聲音時,遲到的警察們終於來了。
………
………
正在和爺爺商量著比賽事務的許東林口袋裡的手機再次響起,他歉意的對爺爺笑笑,說道:“爺爺,我接個電話。”
“我知道你忙。接電話我不在意。但是,我仍然不贊成你對待女人的態度。男人,要從一而忠。忠誠於同一個女人。”許縛說道。
“爺爺。我知道了。”許東林無奈的說道。要是別人這麼來指責他的感情生活,他大可以不加理會。可是這個人是他最敬重的爺爺時,他就只能敷衍的答應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準備到視窗去接電話。
“什麼?”許東林驚撥出聲。“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的。我們已經得到確切訊息。有一群愛國青年和那群醫生髮生了衝突。我們的人傷的很重…”
“那些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