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送我到門口吧。”
“好的。我們要不要報警?要是他們到時候再反悔怎麼辦?他們拿到了錢,又不願意放人你一個人也對付不了他們那麼多人啊。”
“不行。報警的話,貝貝就危險了。”秦洛搖了搖頭。“他們應該只是貪錢。沒必要再為難我們。再說,我也會幾手功夫。自保應該問題不大。”
“是啊。先把貝貝救回來。再慢慢的找那些人算帳。”甘芸說道。“秦洛,你也要小心些。要不你給賀陽打聲招呼,讓他找幾個特警埋伏在周圍?”
“不用了。我自己能夠應付。我們還是不要做些節外生枝的事情了。”秦洛堅持著說道。
聽到秦洛這麼說,大家也不再勸。七嘴八舌的說著各種注意事項,也做著各種各樣的準備工作。
十一點鐘,秦銘從車庫裡開出車子。秦洛提著那個裝著五百萬的大皮包上車。然後兩人帶著秦家人的期望和擔心上路。
西城抗戰紀念祠是由一個羊城華僑出資建的,前些年還經常有人去看看,祭拜一下。這幾年西城那一塊成了政府新成立的開發區,周圍都起了高樓,建了工廠,那紀念祠的位置就顯得尷尬起來了。
那個華僑據說做生意失敗,已經好幾年沒有回來。政府對他的尊重也變成了譏笑,承諾也變成了失信。因為它的位置處在一座座工廠之間,本身又不具備什麼旅遊開發價值,政府自然也不會撥款去做這個事情。紀念祠年久失修,又無人管理,也就漸漸衰敗破落起來。
甚至,前些日子還有謠言說要把它平掉,把那塊地拿去建化工廠。
“紀念祠周邊的環境很複雜。你一定要小心謹慎。”秦銘說道。
“我知道。”秦洛說道。
“要不還是我和你一起進去吧?”秦銘再次說道。
“不用了。我們就不要在這種小事上激怒他們了。”秦洛拒絕著說道。
車子在距離紀念祠不遠的地方停下,秦洛下了車,然後提著皮包向紀念祠走過去。
紀念祠確實破舊的厲害,甚至一邊的大門都已經被人給推倒了。另外一邊的大門虛掩著,藉著天空上的月色和不遠處工廠大樓上的微弱燈光,秦洛看到那門環上還落著一層厚厚的灰塵。
秦洛踩在那側倒在地上的大門門板上走進來,看了一眼正屋中間的那些牌位和排在兩邊的一座座石雕像,就大步向後院走去。
“有人嗎?”秦洛在院子中間喊道。那些綁匪只說過在紀念祠見面,卻沒說具體的地點。秦洛只得出聲把他們給喊出來。
沒人應答,只嚇得那雜草叢中的各種動物忙活了好一陣子。一隻吃得肥嘟嘟的大老鼠瞎了它的鼠眼,竟然直直的朝秦洛的腳底鑽了過去。被秦洛抬起一腳把它踢飛。
“有人嗎?”秦洛再次喊道。
“有人。自然是有人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從秦洛的後背響起。秦洛聽的出來,他就是在電話中和自己通話的那個男人。
他轉過身去,就看到一把黑漆漆的槍口正對準自己的腦袋。
這是這一個月內,秦洛第二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了。這讓他的心情有些煩躁
“把槍放下。把人給我。我給你們錢和《金匣藥方》。”秦洛說道。“這是我們談好了的。”
“嘿嘿。那是當然。不過,我要我的兄弟先驗驗貨才成。”男人咧嘴笑著。在月色的映照下,秦洛看到他明亮的光頭和脖子上的紋身。
只是距離還有點兒遠,院子裡的燈光好像全壞完了似的,秦洛看不真切他紋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你們這麼多人,手裡還有槍,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秦洛抓著手裡的黑色皮包,說道。“應該擔心的人是我才對吧?貝貝呢?帶他出來見我。”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