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浣簡直莫名其妙:“什麼我想幹什麼,這該問你才對吧!”
席德還是牢牢地抓著她的手腕,笑道:“我不是問你想幹什麼,是問。你想幹嗎?”
這回舒浣沒再給他機會,另一隻手抓住他的大拇指,用力往後一折。席德粹不及防,痛得立刻鬆了手。舒浣再翻手反抓住他,一個小擒拿,就將他手臂折到背後,逼他在地上跪下了。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有種再說一遍!”
對方立刻就孬種了,方才花花公子的風流倜儻模樣已經蕩然無存,只痛得嗷嗷叫,不住求饒。
“下次還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雖然對他充滿了無盡的鄙視,舒浣也是得饒人處且饒人,終究放開了他。
到了這份上,也等於撕破臉了,舒浣邊往門口走,邊想著明天怎麼跟FANY姐交代才好。
剛掏出鑰匙,突然就看見自己投在門上的影子之上,有了更大的黑影。
舒浣本能地往邊上一躲,來自背後的襲擊這才沒有命中。但席德還是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往後用力一扯。
“死八婆,竟然打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舒浣沒想到他會這麼卑鄙無下限,一時真的沒有防備,當即被拖得往後踉蹌了幾步,還未從那馬尾被拉扯的疼痛中掙脫出來,臉上又捱了一巴掌。這力度之大,打得她整個人跌到了床上。
“問我敢不敢?我有什麼不敢的?”
一記耳光的攻擊力真是比看起來的要大得多,在起碼一分鐘裡,舒浣只覺得耳邊嗡嗡響,腦中沒有意識,眼前也是暗的。
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臉上火辣辣地痛,發現自己仰躺著,上衣已經被掀起來了,而席德正壓在她的身上,在粗魯地剝她的牛仔長褲。
舒浣慌張了,她的手夠不到床頭的檯燈。席德畢竟是男性,褲子再難脫,他遲早有扯下來的力氣,惱羞成怒的話,再來一個耳光他就能把她打暈過去,她根本反抗不了。
舒浣突然意識到自己手中的那串鑰匙。她攥緊了它,用盡力氣揮出胳膊,朝男人的臉上划過去。
對方慘叫一聲,幾乎是立刻放開了她,用手捂住臉。這回舒浣不敢再給他反擊的機會,不顧一切地爬到床頭舉起檯燈,劈頭蓋腦就往他頭上身上砸。
席德在她的毆打裡掙扎著站起身來,按了牆上的鈴,而後大喊:“保安,保安!”
很快就有牛高馬大的保安破門而入,舒浣總算鬆了口氣,而一手捂住臉上傷痕的席德卻先發制人:“抓住她!這個瘋女人,她攻擊我!”
他的無恥實在超出了她的想象,以至於舒浣只能張口結舌。
保安進門的時候,她的確正在沒頭沒腦地打他,而且比起她臉上的痕跡,席德那被鑰匙劃出的幾道血痕更為可怖。兩個保安二話不說,就先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是那樣的,是他要強迫。。。。。”
“你們不要聽她的,她瘋了!這女人是我的歌迷,一天到晚想辦法要接近我,她腦子有毛病的!”
“……”跟他比不要臉,舒浣真是徹底認輸了。
因為有保安在場,席德不好直接對他進行人身報復,只能狠狠地道:
把這個瘋女人抓起來,送到警察局去!“
到了警局,看著他那種穩操勝券的姿態,舒浣就知道事情大概不妙就在路上打了電話給段琪雅。席德也是知道的,但他沒有半分理虧成分的摸樣,還罵罵咧咧的,倒好象他真的是受害人,她才是罪犯一樣。
兩人各執一詞,沒有性侵犯的確鑿證據,人身傷害的證據彼此倒是半夜執勤的小警察也困擾。
律師帶著幾個一看就非善類的男人趕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