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甚至他們還沒有麾下的幾個國家好戰。
在戰場上畢克拿的騎士實力很強,但是他們的戰鬥意識卻不強,所以打得順手時他們能勢如破竹,一旦不順,他們就會立刻龜縮。
這種打法也不是完全不可取,用好聽一些的話形容,那是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勝利,事實上獨立軍的戰法也是如此。
不過對於整個戰局來說,這樣的友軍有些讓人惱火,也就怪不得弗蘭薩帝國的皇帝陛下三番五次對東線的進展大發雷霆。
前一段時間聯盟氣勢如虹,畢克拿共和國這樣的牆頭草自然不會有異心。但是這段時間聯盟的攻勢受阻,所有人都可以看出聯盟的鋒芒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銳利了,接下來兩邊將會相持不下,最後看誰先支撐不下去。
“畢克拿人打算改換陣營?”
利奇問道。
“才沒有呢,他們現在還在觀望。雖然聯盟已經不可能像當初宣稱的那樣重新打造一個新的秩序,但是他們也未必會是輸家。”
安妮莉亞嘴上這樣說,語氣卻頗為輕蔑。
在血色旌旗出現以前,確實有過靠挑起戰爭,最終得以上位的國家。
像帕金頓、奧摩爾這種古老帝國對於這種事,一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反正他們已經見多這種事。
這種靠挑起戰爭驟然興起的國家,往往也會迅速沒落,最終成為別的野心者眼中的餌食。
但是血色旌旗卻開了一個很壞的例子,那位血色帝皇要的不是征服,而是毀滅。他渴望得到的只是土地、只是發展的空間,對於人口和財富一點興趣都沒有,被他打下來的國家全都徹底滅亡。
當初血色旌旗肆虐的時代,提到那位血色帝皇,每個人都是談虎色變。
就是這個原因,最終導致整個世界都聯合起來反對這個新興勢力。
從那之後,當時站在頂峰上的幾個國傢俬下約定,從今往後哪個國家想要靠挑起世界規模的戰爭來達到上位的目的,那個國家就必須滅亡。
所以這場戰爭不會有任何妥協的餘地,同盟和聯盟之間只可能有一方繼續存在,另外一方必然會徹底消失。
在這座秘密基地裡和安妮莉亞纏綿兩天之後,利奇又上路了。理由其實很簡單,尼古拉四世到了。
利奇此刻對和羅索托有關的一切充滿厭惡,他自然不會和這位陛下見面,所以他乾脆避開。
反正尼古拉四世不可能在這裡停留太久,羅索托雖然已經穩住陣腳,甚至趁著天氣漸漸變冷,有些地方甚至展開反擊,但是他仍舊有一大堆事情要做,根本脫不開身。再加上羅索托離這裡比較遠,所以他肯定會第一個離開。
奧摩爾此刻的處境不如羅索托,至少弗蘭薩人還在步步緊逼。不過奧摩爾離這裡畢竟近得多,而且有一部分地方已經開通鐵路,他回去要容易許多。
所以他們打算等到尼古拉四世離開之後,再和利奇碰一次頭。
安妮莉亞讓利奇去見的那名肖安特大師,此刻正在六百公里之外的扎拉卡伊,這是一座位於奇斯卡爾東麓邊緣的小鎮。
帕金頓聖國的飛行兵團駐紮在這裡,半徑一千公里之內全都在同盟的掌控之中。
這也是一道難以逾越的空中屏障。聯盟想偵察位於深山之中的那座無名城市,首先要經過這一關。
利奇到達扎拉卡伊時,肖安特已經到了。
這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長著灰褐色的頭髮和一雙金魚眼,身材微微發胖,看起來有些不修邊幅,一臉亂蓬蓬的鬍子。
基奎特王國是一個小國,所以這人也沒什麼傲氣。
身為秘密特使,肖安特自然不會帶太多的隨從,他的身邊只有一個保鏢。看到那個保鏢時,利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