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法使用。
兩名天階騎士在戰場上打得難解難分,利奇卻只能夠看著煙塵滾來滾去。讓他感覺奇怪的是,大叔似乎看得很起勁。
他不認為大叔是在裝樣子,同樣他也不認為大叔的眼睛能夠穿透那厚厚的煙塵,所以可以肯定,這其中另有訣竅。
大概戰鬥了一個多小時,忽然利奇感覺到地面傳來微微的震顫,緊接著他發現,調換上來的那支部隊正在迅速散開。
「休息時間已經過去了,我們下去吧,這裡馬上又要變成戰場了。」
大叔輕聲說道。
此刻遠處又是一陣轟響,那兩名天階騎士非常有默契地從塵土中飛了出來。這一次它們沒有再衝回塵沙之中,而是朝著各自的陣營退去。這一幕讓利奇有一種古怪的感覺。
他想起以前看過的歌舞劇演出,兩幕之間總會穿插一段表演。這種表演往往只有一、兩個人,也多為過渡或者插曲,為的就是讓後面的人有時間準備換景。
「這算是什麼?助興節目嗎?」
利奇有些難以理解。
「可以這麼說。」
大叔居然承認了:「不過,這並不只是為了助興。你難道沒有察覺天階騎士出現的時機非常微妙嗎?剛才是兩邊都已經打得精疲力竭,需要把疲憊的軍團撤下來,換上後備兵團,所以需要天階騎士出場,讓對方不敢趁機有所行動。有的時候,一方明顯支撐不下去了,也會讓天階騎士出來救場。」
遠處那片塵土漸漸散去,在望遠鏡裡面,利奇看到一個大坑,如果填上水的話,絕對會變成一個小池塘。這種池塘在這片戰線上並不少見,初始他還疑惑過這些池塘是怎麼來的呢。如此的威力,確實足以讓人不敢輕舉妄動,沒有人會願意捲入到如此可怕的戰鬥之中。
「每一次快要分出勝負了,天階騎士就出來攪局,讓戰鬥重新回到平衡的狀態,怪不得一打起陣地戰,往往就是幾個星期甚至幾個月的打下去,戰爭變得曠日持久,漫長得讓人感覺沒有邊際。」
利奇無奈地感嘆。
他經歷過這一切,當然很清楚,這種戰爭打到最後會讓人徹底麻木。
「怪不得聯盟要研究機動作戰,陣地戰實在太沉悶了。」
利奇目視著陣地上的那些士兵。恐怕最感覺無奈的就是他們,如果他們能夠活過一個星期,就有機會和剛才那些士兵一樣撤下去修整,一個星期之後,又要回到戰場上,如此週而復始,直到他們倒在這裡成為戰死者中的一真。
隨著蹬蹬的沉重腳步聲響起,一隊隊的騎士開赴到第一線,當年利奇也曾參與過類似的戰鬥。
這些戰甲全都按照編號排成佇列,隨著號令一批批地衝向敵陣。在對面,同樣也是一批批的戰甲衝了過來。
突然,兩邊響起震耳欲聾的炮聲。
利奇和大叔開始加快腳步朝著後方撤去,在他們的身後,成批的炮彈帶著咻咻的尖銳聲響砸落在陣地上。
和當初格拉斯洛伐爾的戰場不同,這裡配備的全都是大口徑火炮,發射的是爆炸彈頭。
大片的炮彈落在地上,戰場上頓時冒起一棵棵由火焰和硝煙構成的小樹,上面結出的是鋼片的花瓣,這些花瓣帶來的是死亡。
利奇的心頭突然產生一絲警兆,幾乎同時,他感覺一股巨力托住他的右臂,將他一下子扯著往前飛去。
幾乎就在前後腳離地的瞬間,身後傳來一聲震耳欲聲的轟鳴聲,一顆炮彈就落在他們剛才的位置。
大叔的速度極快,雖然拎著一個人仍舊超乎常人,只是眨眼的工夫,兩個人已經脫離戰場。
此刻,兩邊的騎士已經在戰場的中線交上手。
和剛才那兩名天階騎士的戰鬥完全不同,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