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回答他,那些東西無論怎樣也是沒辦法透過正常途徑去和正常的人說的,
他問我話的時候跟他一起來的兩個民警在邊上抽著煙,可能是從家裡被直接找來的,他們沒穿制服,配槍倒是帶著,很老式的樣子,揣在褲子兜路出半截磨得光滑圓亮的槍托子。
我和二叔說話的時候他們就在旁邊看著,也不說話,只是時不時朝我看上幾眼,那種很典型的警察的目光,劃在身上讓人不太舒服。
那麼聊了片刻,幾口熱茶下肚身上不像之前那麼抖得厲害了,想起之前就存在心裡的問題,我問:“二叔,你才回來?”
“對,找大夫繞了點遠路,所以回來晚了。”
“張瘸子他已經死了……”
“我知道。”
“那其他人呢,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