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城市也能凍出冰凌來麼。” “以前也有過和這裡一樣冷的時候。” 聽我這麼說,鋣沒再說話,只轉著那根冰凌在手指間把玩,冰凌閃閃碩碩,旋轉在他修長的手指裡,像團尖銳美麗的花在盛開。 “鋣?你冷不冷啊?”這麼沉默了半晌,覺得手指有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