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時接過遞上來的水筆,在女孩們的手上或是衣服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我不是……”花明心想分辨,但周圍的人哪會聽她的,無奈之下,花明心只好硬起頭皮,幹一次那冒名頂替的勾當。
“天閒,你不累嗎?”夢佳的街頭因為天閒和花明心堵了足足三個鐘頭,最後還是在警察的幫助下,兩人才突破人山人海來到真理社這次包下的酒店。
那是夢佳最大的酒店,這次為了爭取真理社和世界小姐的主辦權,這家酒店可謂不惜血本了,甚至數百層高,可以入住千人的酒店特地停業一個星期。
因為這次事關重大,酒店的四周站滿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原本的那些酒店保安已經不夠保證這裡的安全了。
“你很累?”天閒回頭看著不住揉搓自己手腕,還不時敲著自己膝關節的花明心道。
剛才那幾個鐘頭,花明心似乎比平日裡熬上幾個通宵還辛苦,不但粉臉見汗,而且眼中明顯充滿疲憊的色彩。
“是啊,真沒想到影迷會這麼瘋狂。”對剛才那些少男少女的狂熱,花明心現在還心有餘悸。
“難得你這‘拼命三女’也知道累。”天閒調侃地道,花彩衣告訴過天閒,花明心有時一做起實驗來就不要命,像極了拼命三郎。
“你!若不是我現在實在太累,我一定會教訓你。”花明心氣道,累的半死的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好好躺躺,實在沒力氣和天閒鬧了。
“這次參賽的佳麗明顯年齡偏小呢。”一路上除了真理社的那些老怪物,倒也不乏各種型別的美人,可是這次的佳麗似乎都給人一種稚嫩的感覺。
“是啊,你不說我還沒發現呢。”花明心這才注意,果然路上看到的那些佳麗絲毫沒有以往那種特別成熟性感的的型別。
“對不起。”花明心只顧四周張望,不留神卻撞上一個體型龐大的相貌兇惡的男子。
那男子用一種絕對和自己的外貌不相似的惶恐表情說著對不起,巨大魁梧的身形,配上滑稽可笑和靦腆的羞澀,實在引人發噱。
“明心姐,沒事吧。”發現花明心忽然停下來,天閒掉頭問道。
“我沒事,被……”花明心話還沒說完,那撞她的男子卻如同見了鬼似地撒腿就跑。
“這人好奇怪。”花明心想不到那麼龐大的身軀下居然有這麼迅速的步法。
“哦,奇怪嗎?”天閒忽然一笑,雖然大漢跑的快,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和依娃在一起的鐵匠,做事還是那麼莽撞,幹什麼都像打鐵。這麼說,依娃也來了?
“呼,呼。”跑到天閒視線不及地方的鐵匠正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暗自慶幸自己跑的夠快。
“鐵匠,怎麼看到我就跑啊?”身後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聽到這聲音,鐵匠立刻就矮了半截。
“天,天閒大哥。”那次的事,鐵匠也回想起一點東西,其中之一就是天閒的恐怖。
“為什麼看到我就跑啊?”天閒的聲音很溫和。
鐵匠慢慢掉過身子,天閒的個頭比他低了一頭都不止,但現在鐵匠卻得抬著頭看天閒,因為天閒正浮在半空。
“我,我哪有跑?你,你誤會了,我只是想上廁所。”鐵匠臉紅脖子粗地道,不時眼珠亂瞟的神情卻將他現在緊張的心情完全暴露出來了。
“是嗎?”天閒忍著笑,鐵匠的赤子之心才是真正讓他感到親切的。
“當然,我敢發誓。”鐵匠指著天。還是沒變,用那一百零一招的方法,阿特蘭提斯是個很猖狂的民族,根本不信仰別的神靈……而他們自己的神靈卻絕對不是一個守信的傢伙。
“依娃呢?”天閒直接問道。這裡的事如果貪魔和兇魔不來湊個熱鬧才真是奇蹟,依娃明知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