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七巧陰風指不是以通常途徑練成的吧?”天閒疑惑地看著懷裡的布藍卡。
“你!”被抱在懷裡,布藍卡很容易就發覺天閒的性別,加上天閒這會根本沒有隱瞞自己的嗓音,這下可尷尬了,練功服被龍捲風幾乎完全撕碎,布藍卡里面雖然有緊身衣,不過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特別是天閒託在她腰際的手更是如冰般冰涼。
“你的陰風指還是不要用的好。”天閒知道布藍卡已經察覺了自己的性別,將布藍卡輕放在地上,轉身消失在道場的門外……
“你們兩個居然陰我?”天閒抓著花語和朱絲訓話。反正朱絲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高昂著頭不算,還出言取笑天閒:“什麼叫陰你,沒有我你哪能有這種機會,那個布藍卡老師雖然兇了點,可也是個美人呢,何況我還帶你免費參觀更衣室。”
“你還說。”提到這個天閒就有氣。
“天閒。”花語雖然強忍著,可是那種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實在太明顯了。
“我在考慮是不是早點把語姐帶回總部,免得她跟你學壞了。”天閒道。
“好了,我也是找你幫忙出口氣的。你不知道,那是對你,以前我們幾個誰沒被她摔過。”朱絲見好就收。今天布藍卡也算吃了點小虧了,下次就找花語去吧,效果還不是一樣。如果天閒一氣真跑回去,那才真的沒戲唱,至少玉蟾就會怨死她。
“誰叫你平日裡自己不用功,說起來《鎖陰經》和《劫火紅蓮》不比七巧陰風指差的。”天閒道。這朱絲幹什麼都不專心,到現在《劫火紅蓮》都還沒進展。
“真的假的,可是我怎麼一點也感覺不到。”朱絲裝傻。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拖吧,等放假了把你交給你媽操練去。”天閒才懶得管朱絲。反正朱惠珍已經說過了,這次放假一定要把朱絲抓去星宗的總部,到時就編在朱少峰的新兵裡,看朱絲還怎麼偷懶。
“我不怕,我媽看不住我。”朱絲混不知死期將至。
“天閒,天閒。”是除玉蟾的聲音,“聽說你今天有和布藍卡老師動過手?”
“你也知道了?”除玉蟾的樣子顯然是剛下課,書本還沒放下,就跑來了。
“對,剛才小妹告訴我的。”除玉蟾可也不是什麼太平的主兒,她的溫柔那是隻有天閒能見到的。姐妹五人裡,她的體力是最差的,當然上課的時候吃的苦頭也最多,現在聽說布藍卡吃了虧,自然很高興。
“那個布藍卡沒你們說的那麼可惡吧?”天閒奇怪地問,在他的感覺中布藍卡雖然嚴厲,但還不失為一個好老師啊。
“得了吧,那是你,就是小妹還不是經常被她搞的七葷八素的。”看來布藍卡的仇人是不少,連謝雅都來插了一腿。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和她的那下親密接觸,你看上她了?”朱絲忽然道。
“你說什麼啊?怎麼可能?”看來是該早點把花語帶回去,跟著朱絲,遲早也被帶壞。這會兒花語、除玉蟾,連謝雅都用一種極其幽怨的目光看著天閒。
“別說不可能。”朱絲是打定主意要給天閒栽贓了。
“請問天閒是在這裡住嗎?”說曹操,曹操到,恢復了體力的布藍卡在外面叫門。
“還說不是,都找上門來了。”謝雅諷刺地道,語音裡是濃濃的酸味。
“我真的沒有!”天閒頭都大了。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怎麼總喜歡胡思亂想啊?
“好了,小雅說笑的呢。”還是花語體貼,不忍見天閒為難,出來為天閒解圍。
“天閒,你開門,幹嘛還不出來?”另一個聲音,也是個女人,還有點耳熟,聲音主人似乎在使勁用腳踹門。
門一開,難怪,除了那個在醫院自稱“老孃”的唐玲,哪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