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玉蟾笑著躲避,不小心覺得碰到一個涼涼的東西。
“嗯。”抬頭看去,玉蟾的臉立刻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顧不上再和天閒胡鬧,急忙操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了身。
看來玉蟾活該有此一劫,本來那天去白侏儒的洞穴,玉蟾就差點在庫比面前裸奔,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被庫比看了出活春宮。
剛才玉蟾碰到的正是庫比的黃金杖。庫比坐在地上,黃金杖就這麼一頭靠在她肩上,一頭拄著地,庫比則瞪大一雙眼睛看著兩人。
“庫比,你先掉過頭去。”天閒也不好意思起來。
“哦。”庫比很聽話的把身子轉了過去。
“庫比啊,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天閒也穿好衣服,玉蟾一邊羞著天閒的臉,一邊問庫比。
“就在姐姐叫床的時候。”庫比口沒遮攔,玉蟾的臉刷地就紅了。
“哈哈,哈哈。”天閒哪還忍得住。
“叫床”?虧庫比想的出來。庫比的中文還是不行,雖然不再結結巴巴,但有時還是不注意用詞。像這回庫比也不會找個婉轉一點的說法,居然直接用叫床這個詞,難怪玉蟾會受不了,不過倒沒說錯呢。
“你,你還笑。”沒辦法衝庫比發火,天閒自然就成了出氣筒,恨恨地將一隻鞋朝著天閒砸了過來。
“哎,不關我的事。”天閒躲過這一擊,想到有趣處,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玉蟾氣苦,也知道拿天閒沒轍。
“死庫比,幫著天閒欺負我。”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待會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找到風祭司的繼承者。”天閒喘著氣道。
“玉蟾姐姐,剛才你為什麼叫得那麼奇怪。”庫比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也怪不得她,白侏儒們雖然豪放,到底是古人類文明的傳承,再怎麼這種事也不會公開。庫比對於男女歡愛更是一知半解。
“噗哧!”天閒忍俊不住,忙找個藉口跑進洗手間,在裡面大笑特笑起來。
“庫比啊,小孩子不要問。”玉蟾頭大如鬥,這種事她怎麼解釋。
“可是,庫比想知道。”庫比天真地道。
“這個,那個,這。”玉蟾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天閒這麼碰我,我覺得感覺好奇怪,可是不會像姐姐那樣。”庫比在自己胸前比畫著道。
“天閒!”玉蟾怒吼道。她可以忍受天閒有再多的女人,但庫比在她眼裡只是小孩子,天閒怎麼能那麼做。
“天地良心,你聽我說。”天閒本來還聽的挺樂意,庫比最後那句話一出他就知道不妙了。
今天的事是別想做了。天閒花了一夜工夫,算是把事情基本交代清楚,玉蟾這才半信半疑地作罷。
熬到第二天天亮,玉蟾和天閒兩人都是一夜沒睡。天閒其實倒沒什麼,玉蟾可就不行了,她本就身子弱,雖然這些年在亡魂之森也練了一點,不過終究是半路出家,加上昨天下午被天閒變著法糾纏了一下午,體力早就不支了。
早上庫比來叫兩人一起出去時,玉蟾的眼睛已經是睜不開了。
“哦,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好睏,讓我再睡會兒。”無論天閒怎麼催,玉蟾就是那麼賴在床上,經過一番努力,天閒總算在玉蟾身上見識到瞌睡如山倒這句話。
“算了,讓她睡吧,我們兩人去找就是了。”天閒放棄努力。
“好。”庫比點點頭。她只關心什麼時候能找到所謂的另外兩支法杖,可以使自己的族人恢復往日的寧靜。
胡夫城是以當年埃及的法老王胡夫的名字命名的,到現在胡夫金字塔仍然是埃及古金字塔中最大的一座,所以這裡的建築都儲存著古埃及時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