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也是十幾歲就當上除靈師的,不過還是比不上姐姐。”朱絲一臉仰慕。她們幾個閨中密友中,膽子最大的怕就是身為除靈師的謝雅吧,而且一般再傑出的女人,對那種東西還是很忌諱的。因此她們姐妹對於唯一不畏懼的謝雅充滿了崇拜,現在看到更甚一籌的花語,自然更顯得親近。“哎!”聽到朱絲的話,花語不但沒有覺得喜悅,反而發出一聲長嘆。她的成就其實是用鬼星子的生命換來的,讓她怎麼高興的起來呢?看出花語的表情不對,朱絲不解地問道:“姐姐,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想起一些事。”花語道。
第四章 重回星宗
苗秀回到自己昔日住的房間,面對這些熟悉又陌生的陳設,她想起很多。以前的自己是那麼無憂無慮,什麼時候,自己開始變的這麼多愁善感,有時想想,或者做個平凡人自己會更快樂。為什麼要……煩悶到極點的苗秀,拿出自己藏在床下暗格裡的烈酒。還好,離開了這麼久還在,苗秀一仰頭就灌進半瓶。這些年,很多時候,苗秀就是靠著這種酒精的麻醉而活著。
“秀姐,你怎麼了?秀姐!哎,怎麼喝成這樣?”天閒放心不下苗秀,自從離開星宗後,苗秀始終都沒回來過。天閒好容易等手頭的事忙完了,就匆匆趕來看苗秀,沒想到一來就看到苗秀爛醉如泥的樣子。天閒吃力地把苗秀扶起來,想把苗秀送回床上。“是天閒啊?我沒事,姐姐沒事。天閒,為什麼你不早生十年,嗚,嗚……為什麼?”喝醉的苗秀有些語無倫次,趴在天閒肩頭痛哭起來。不知什麼時候,小男孩瘦弱的肩膀變得這麼溫暖,苗秀逐漸安靜了下來。
“秀姐,你醉了。”天閒掙開苗秀摟住自己脖子的手,輕輕為苗秀蓋上被子,轉身要離開。
�“不要走,天閒,你還記得當年答應秀姐的話嗎?秀姐還記得,雖然那時候你還小,你不知道,秀姐好辛苦。秀姐是女人,是女人啊!可是從來沒人把秀姐當成女人。為什麼?”苗秀死死拉住天閒不肯放手,說著又掙扎著要起來摸酒瓶。“哎,秀姐,別喝了。天閒知道這些年你很苦,可是你為什麼不回來?這裡也是你的家啊。”天閒從苗秀手中奪過酒瓶,坐回床上,此刻彷彿苗秀才是那個需要疼愛的小女孩。
“斷無蜂蝶幕幽香,紅衣脫盡芳心苦。天閒,秀姐是不是已經老了?”苗秀呢喃道。回來後直到現在天閒才有機會仔細從近處打量著苗秀,不知道是工作太辛苦還是別的原因,才二十八歲的苗秀居然已經有了隱隱的白髮,雖然已經染黑,仍然可以看出髮根的銀白。“世人言天妒英才,卻不知英才本為人所妒,為心所傷啊。”天閒撫揉著苗秀的長髮,喃喃自語。看多了人間的悲歡離合,真要他自己面對卻是另一種感悟。“天閒,你看秀姐美嗎?”天閒還沒回過神來,苗秀卻已經藉著酒意在床上立起,嫵媚地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一直被包裹在工作裝下的傲人軀體。苗秀一直藏著的身體原來如此的動人,高聳的酥胸驕傲地挺立著,修長的身段,雪白的肌膚雖然缺了點血色,卻很光滑柔嫩,配上酒後的迷醉,風情萬種的情態,此刻都展現在天閒的眼前,讓天閒看得血脈賁張。欲魔的力量使得天閒不再像在天外時心如止水,況且天閒對於苗秀並非無情,被一種奇特的感覺驅動。天閒緩緩伸出手,愛撫著苗秀如脂的身體。
當天閒的手接觸到苗秀肌膚的一刻,苗秀完全崩潰了。心魔和別種邪魔不同,他們在給人惡念的同時,也能撫平人類心中某處傷痕,有些飲鴆止渴的味道。此刻苗秀只覺得異樣的感覺在心中升起,沖淡了心中所有的惆悵。現在的苗秀彷彿飛餓撲火般投入到這滔天欲浪之中……
“天閒,謝謝你。”從烈酒與情慾中清醒過來的苗秀記起剛才發生的事。她不後悔,因為她忽然覺得好充實,她自己也沒有發現,這一刻她頭上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