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嘉不敢耽擱,他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將庫房裡的馬車套在馬身上,囑咐顧一念先燒些熱水備著,他駕駛著馬車匆匆往凌雲城裡去。
越千城坐立不安地等了一炷香時間,他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踱步,不敢停下,好像只要一停下,時間就會走得更慢似的。
花涴寬慰他,「你不用害怕,這點傷對我而言是小打小鬧,不至於性命不保。」
她往日講話都中氣十足,今日因為後背的傷口疼痛,聲音不由得低沉微小,聽著跟林妹妹一般。
越千城覺得心疼,恨不得如汀那一簪子捅在他身上。
幸而並未等待甚久,牆外傳來勒馬的聲音,隨著腳步聲由遠及近,井大夫跟在霍嘉身後,一路小跑著進門來。
井大夫身上背著藥匣子,他一邊跑一邊把藥匣子從身上卸下來,連聲問等在門邊的越千城,「病人呢病人呢。」
越千城領著他朝床邊走,「在床上呢。」
縱然情況緊急,井大夫還是抽空胡思亂想了一下。
花涴仍舊臉朝下趴在床上,那根做工精美的簪子穩穩紮在她的肩胛骨上方,沒有要自己脫落的跡象。
井大夫老臉一撂,不悅蹙眉道:「怎麼搞的,簪子為何能插到那兒去。」
若是越千城自己治傷,他早不耐煩地問他管這麼多閒事作甚了,可現下等著治傷的人是花涴,越千城耐著性子,老老實實回答道:「一個逃犯做的,為了報復我們。」
井大夫意味深長的「嘖」一聲,在床沿邊坐下,他小心打量著簪子插·入的深淺,鬆了一口氣道:「還好,插得不深,不然就是祖師爺出手也無力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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