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下雨的徵兆。
我略顯無奈地同雪兒說:“要下雨了,咱們打倒回府吧。”
“可是我還沒好好看看。”雪兒撅著嘴道。
“這是我的地盤,以後還怕沒有時間和機會嗎?”我拍著胸脯說。
“但……”
“等會大雨來了,溼身事小,淋病事大啊。”
“淋病是不好,至於失身,早就被你給糟蹋了。”
“喂,你別把話反過來說。”我不滿。
“難道不是嗎?”雪兒瞪大著雙眼,弱弱地說。
“你說是就是咯。”我無奈。
天氣突變,使得我們不得不提前下山。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難”,這話不假。一路上我只覺得兩條腿像是灌了水銀,特重!而雪兒象整個人都灌了水銀。唉,都怪昨晚一夜鏖戰。
為了早點下山,我帶著雪兒走小路,這樣不僅能節省時間,還可以欣賞上山時錯過的綺麗風光。
中學地理上說高山氣候變化莫測,一日四季,這回我總算體會到了。先前還烏雲密佈的天空到了廣電塔這竟然只是輕微陰霾。
“看,獼猴桃!”剛過半山亭,雪兒發現新大陸似的尖叫。剛才還見她沉重的身軀瞬間輕盈起來,美食對Mei女永遠都那麼有吸引力。
“在哪?”我不屑地說:“這裡這麼多遊客,就算有也輪不到你啊。”
“真的,你看啊……”我順著雪兒手指指去的方向看去,隱約看到一個褐色的點——不是我近視的緣故,而是那傢伙真的很遠。
“啊,快看啊,不只一個有很多哦。”,雪兒再次尖叫。
“要不我去幫你摘下來。”我殷勤地說道,因為我知道這個時候與其等她死纏爛打地哀求我去,還不如自告奮勇地主動出擊。唉,沒想到我一代尊師,如今居然要做猴子偷桃的事。
“真的?”在我臉上多了個唇印後,我更勇往直前了。“小心點。”
“放心吧,我是掏鳥蛋長大的。”
記得小時候,村後山有很多白鷺窩,每年春天白鷺繁殖的季節,村裡的小孩們就會上山去掏白鷺蛋。白鷺通常把窩築在高高的樹叉上,但這些對我們這群善於爬樹的小孩來說算不了什麼。掏回來的白鷺蛋一般給媽媽煮著吃,有的時候也自己燒著吃。白鷺蛋又純又嫩;又香又滑,那味道至今讓人回味悠然。
當然,白鷺蛋並不是只用來吃,有的時候我們也會把白鷺蛋煮熟,然後放回白鷺窩,再然後躲在樹後觀察白鷺的反應。
我想白鷺們那時也在琢磨自己的蛋為什麼孵不出寶寶來,難道鳥類也有不孕不育?
想不通的不只是白鷺,還有其他掏鳥蛋的小孩們和村裡的智者,因為有一次,有幾個小孩在鳥蛋裡掏出了熟白鷺蛋,在村裡面奔走相告,還拿給村裡面幾位年長的智者看。
而秋天,是板栗成熟的季節,孩子們又成群上山去摘板栗。所以爬樹、登高對我們這些農村孩子算不上什麼。只是如今大了,很長時間沒有鍛鍊,稍顯生疏罷了。
我將摘來的獼猴桃雙手奉上獻給雪兒,“謝謝!”雪兒感動地說,然後便是一吻。雖然我尚未品嚐獼猴桃的美味,但它的幽香已早入心田。如果說世界什麼水果最好吃,我想獼猴桃大概算其中之一。
女人的慾望有的時候象貪婪的資本家。這不,我們還沒有走多遠,雪兒又看到一顆板栗樹,還說要我再次一顯身手。
怎麼顯?這麼高,還長在樹杈尖上。想想也知道,景區遊客這麼多,好摘還會留給我們嗎?於是,我哄著雪兒道:“板栗而已,山下多的是,糖炒的,清蒸的,想怎麼吃都行。”
雪兒不聽,說買的哪有自己摘的有意義,還嗲嗲地說摘了又不是她吃,主要是看我剛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