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導在,這兩人倒是也不急著上臺表演,反而逮著何向東跟薛果問了起來了,丁錦洋上下打量著兩人,他道:“你們兩人行啊,真是什麼段子都敢往臺上搬啊?何向東膽子大我早就知道,你薛果什麼時候膽子也這麼大了啊?”
一聽這話,薛果不樂意了,爭辯道:“什麼叫我膽子沒有那麼大啊,我什麼時候慫過了啊?”
丁錦洋挖苦道:“哎喲,哎喲,說大話也不嫌牙磣,你老薛可是連大姑娘都不敢多看一眼的傢伙啊,你還不慫?”
薛果臉都漲紅了。
何向東還很驚訝地補了一刀:“不是吧,果兒,你真的這麼慫啊?”
“滾蛋。”薛果怒罵。
見幾人越說越跑題,郭雲衝皺著眉頭,看著何向東,沉聲說道:“東子,我們是朋友,我就直說了,這裡也就我們幾個人在,你說說這種相聲就算了,出去可千萬別亂來。”
聞言,幾人面色都有些僵,作為體制內的相聲演員,說什麼樣的相聲,什麼格調的相聲,雅俗之分,上面是有明確規定的,也一直是這麼教育他們的,他們也是跟著上面的要求在走,可相聲卻是愈發的沒落了,他們現在也變得困惑起來了。
何向東靜靜看著郭雲衝,臉上收斂了笑意,稍稍看了一會兒,復又露出了笑容:“這種相聲?哪種相聲?”
郭雲衝直接說道:“《託妻獻子》這種相聲,這都禁了多少年了。”
何向東笑著說道:“《託妻獻子》怎麼了?”
郭雲衝道:“還怎麼了,《託妻獻子》是拿捧哏的妻子兒子開玩笑,這種低俗的倫理哏是不能被搬到舞臺上面的。”
何向東笑了笑,說道:“沒有啊,我的《託妻獻子》很乾淨,展現了對友誼的思考,我扮演的人物做了對不起朋友的事情,你看你不還在批評我嘛,這多有教育意義啊,還啟發了觀眾的思考。”
聽到何向東這樣的解釋,郭雲衝瞪大了眼,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丁錦洋和薛果也驚訝地看著何向東,他們也是到現在才發現何向東竟然有如此詭辯之才。
“你這是詭辯。”郭雲衝回過神來了。
見兩人有要吵的跡象,丁錦洋和薛果趕緊上前把何向東和郭雲衝分開,丁錦洋拖著郭雲衝就硬是給拽上臺了,到了臺上了,郭雲衝總算是消停了,不過他還是打算表演結束再和何向東好好論道論道的。
一旁,薛果對何向東說道:“你說你跟郭雲衝爭什麼呀。”
何向東默了默,抬頭看了看正在表演的丁錦洋和郭雲衝,又看了看哈拉站裡面的幾位觀眾,他道:“爭什麼?相聲就是沒人爭吵了,所以才沒人愛聽了,大家的觀點太統一了,那些細微的聲音全都被淹沒了。”
薛果也沉默了,其實他最初的想法是跟郭雲衝一樣的,也是在認識了何向東之後,兩人也開始了合作,那時候在郊縣跑演出的時候,每一次都是全場轟動,他說相聲以來現場從來沒有如此反響,從那以後,他才開始了真正的反思。
只不過這件事,他從來都沒有跟何向東提過。
何向東也沒有理會薛果,就是靜靜看著臺上,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都是年輕人,也容易接受一些看起來很新鮮很叛逆的想法,帶他們到向文社園子裡面去幾趟,我相信他們的想法是會改變的。”
薛果點點頭,依舊沒有多說話。
何向東轉過頭看著薛果,這一次,他看的很認真,薛果也察覺到了何向東的眼神,回過頭跟他對視,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
半晌,何向東看著薛果的眼睛,沉聲問道:“果兒,這次我很認真問你,你願意來向文社說相聲嗎?”(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九 太平歌詞的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