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都被何向東的悲憤給臊的說不出話來了。
何向東繼續往下說:“還記得小的時候,我們倆被一群大孩子欺負,哎呀,那個一頓打呀,嘖嘖,我到現在都還記著疼。”
“是。”
何向東道:“後來那群人也缺德還不肯放我們走,就指著地上一堆****,就說把這玩意吃了,就可以走了,你是二話不說,就趴在地上……”
何向東頭一揚,手一指,然後比出一個大拇指,做出佩服的神情。
薛果驚訝叫道:“吃了啊?”
何向東搖搖頭道:“還不止呢,你吃完了還說了一句話。”
薛果問道:“說什麼了?”
何向東一聲吆喝:“再來一坨。”
“啊?我這是沒吃過癮呢?”
觀眾們都在哈哈大笑,反響很是熱烈。
何向東對他比出大拇指,道:“您是這個。”
薛果卻直接拍掉他的手,道:“你別來這套,哦,我去****了,你幹嘛去了?”
何向東理直氣壯道:“這不後來他們說要吃完蛋糕才放我們走嘛,這我義不容辭啊。”
薛果冷笑幾下:“這敢情是我****,你吃蛋糕啊?”
何向東笑了笑,說道:“我說的是我們倆的這個交情,交情好,咱們倆絕對是鐵哥們,按照古人的話來說,這叫一貴一賤,交情乃見;一死一生,乃見交情。穿房過屋,妻子不避,這是有託妻獻子的交情。”
丁錦洋猛地一回頭,詫異地看著臺上。
郭雲衝更是驚訝地長大了嘴。
託妻獻子。
託妻獻子?
竟然是託妻獻子!
多少年不讓說了的節目了,這兩人竟然敢在這裡說啊?
丁錦洋和郭雲衝他們之前都沒有發現是這段相聲,因為何向東跟薛果把之前的墊話兒給改了。
傳統的託妻獻子的墊話兒,是逗哏套捧哏的話,問捧哏住哪裡,一步步深入進去,從哪個區,哪個衚衕,哪個宅子,哪個房間,哪張床,最後佔捧哏的便宜,說是跟捧哏的媳婦一起睡。
傳統的託妻獻子的墊話兒是這樣的,然後再以朋友關係入活兒了,何向東這裡把墊話兒給改了,但大致的意思和套路沒變,入活兒的方式也是一樣的。
丁錦洋和郭雲衝兩人也是直到何向東開始入活兒了,他們才知道原來這兩人說的竟然是這個。
何向東是在吃過午飯之後,才決定和薛果說託妻獻子的,之前他們準備的節目也是以前在團裡面就排好的現成段子。
入了活兒了,薛果反而放鬆了許多,其實面對何向東的現場抓哏,隨口現掛,他也是有很大壓力的,畢竟不能讓包袱掉在地上啊,現在入了活兒,基本上的大框架是不會變了,他心裡就有底多了。
他問道:“這句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一貴一賤,交情乃現啊?”
何向東反問道:“你不知道啊?”
薛果搖頭:“不知道。”
何向東道:“那我跟你解釋解釋,一貴一賤啊,就打個比方,比如我很窮,家裡很窮,都窮的沒法子了,那大冬天啊,零下三十多度,連狗都不敢出來了,地面的水泥都給凍得裂開來了。”
“這麼冷啊。”
“對啊,天寒地凍的,就我一個人站在大街上,身上也沒衣服穿,上身就披一個化肥袋,下身就一根鞋帶。”
薛果疑惑道:“鞋帶?這綁哪兒啊?”
何向東含糊其辭道:“就綁最容易發熱那裡啊。”
“嚯嚯……”薛果笑了幾下。
那幾個觀眾也都猥瑣地笑了起來,還有幾位女職工,都是中年婦女了,一點都不忌諱,還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