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聽了,頓時氣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他沒有立場,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肯定是瞭解她有怎樣一個未婚夫的,她自己都不介意,他這個外人跟著生氣火大幹什麼?這不是狗拿耗子嘛!
這時聞人還不知道君卿曾經和齊鈺有過一段感情,因為他只查到君卿曾經是於清,並曾是第一軍校的學生,之後就沒細查下去了。等後來聞人夜寒知道時,簡直嫉妒得快操起傢伙衝到齊鈺面前給他全身開一百八十個窟窿了!
與聞人心情不同的是,高陽卻覺得通體順暢。君卿對齊放那不在意的態度完全說明她心裡根本沒這個人。只要不在意,他就有機會。他想過了,暫時不準備把自己的身份告訴君卿,他想靠自己的溫柔呵護和才能實力來留住她,而不是用他的身份地位獲得她。
高陽此時的心態顯得有些自以為是,他從沒想過,如果君卿真的有一天會愛上他,那麼一開始就知道和後來才知道他的身份,這兩者之間又有多大區別?
也正是他沒能想通透的這一點,當君卿誰也不愛的時候,讓他敗給了身份地位與自己相當的聞人夜寒。
呂祿似乎覺得這個話題很有八卦價值,一臉猥瑣地從後面湊上來想說什麼,高陽左手抬頭就“不小心”將呂祿一個手肘給頂了回去,留他在後頭捂著鼻子淒厲喊叫。
君卿剛要回頭,高陽就頂著憨厚陽光的笑容,傻乎乎地問她想喝點什麼。
她一愣,開口道:“隨便。”
然後高陽就像變戲法似的從後面取出了一大杯橙汁,討好地捧著遞給她。
鮮榨的橙汁不保鮮,但在途中這段時間裡,高陽總能拿出新鮮的橙汁給她解饞。
“謝謝。”君卿已經不是第一次喝他給的橙汁,所以沒有第一次那狐疑的猶豫,舉杯抿了一口,酸酸甜甜,讓她像一隻貓兒舒服地眯起了雙眼。
呂祿捂著被禽獸表哥襲擊的鼻子,看著前面那笑得特別賤的表哥,默默地伸出了一根中指。他就說這丫幹嘛在行李中帶上一個榨汁機,原來是為了討好未來老婆,哦不對,是別人未來的老婆!哈!
呂祿幸災樂禍地咧嘴笑,高陽瞥了他一眼,卻沒有任何報復行為,讓呂祿神經緊繃擔心了一路,到了承德市後剛要放鬆下來就被一個鑰匙圈砸中了腦門,附帶禽獸的一個極無辜的無恥笑容。
在規定時間裡到了承德市,軍區就有人主動來卸貨,君卿只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等他們檢查完畢後就會離開。
“你不好奇那批軍火是什麼?”聞人夜寒說完就覺得自己又在犯賤了。明明賭氣賭了一路,眼看著高陽各種無恥賣萌獻殷勤,他卻只能恨恨地看著,他還打定主意這次要生氣到底,可下車沒一會兒就忘記了!
君卿覺得這太子爺少爺脾氣挺奇怪,總莫名其妙就生氣,然後又莫名其妙消氣。不過她沒有和聞人家的少爺交惡的必要,所以覺得平時要麼不搭理,要麼隨便搭理下完事。
“反正不是我的。”君卿說。
太子爺面無表情,側過頭時卻狠狠呲了呲牙,果然!果然!這女人果然每一句話都不想讓他舒坦!最可惡的是他幹什麼要憋著?果真是一段時間沒殺殺人玩玩槍,所以心理也變態了,喜歡這種憋屈的感覺了?
……喜歡你妹夫!誰他媽會喜歡憋屈?!
太子爺在心裡咆哮,高陽卻在另一邊屁顛顛地討好美人隊長,誓要把美人哄得眉開眼笑才罷休!
“過了中午了,隊長現在就回京嗎?”高陽把一個又一個美味的香橙酥放在手心裡,享受地看著那白玉青蔥的手指把它們一個個捻住,拆開包裝袋後又放進柔嫩的嘴裡一口口地咬,還露出彎彎的眉眼。
說實話,他都有點嫉妒那香橙酥了,他也想親親那**的小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