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為了搗亂？”
“守護人族？”此刻，東皇淡笑道：“你們說，是不是人族自身的意識，鑄就了方平？”
三界下棋的人太多。
人族在其中，也佔據了重要地位。
那是不是人族為了自救，最終誕生了方平？
“說起人族……紀，這和你無關嗎？”
人皇有些失笑，“還真和我無關，我說了，我沒有這實力，去培養方平，他不是我的棋子。”
東皇也不否認，不過還是冷淡道：“就算他和你無關，陽、鎮恐怕和你有牽扯！”
到了這地步，東皇也不傻。
他也猜到了一些東西！
陽、鎮、紀可能都是一方的，包括之前出刀之人，帶著一些種子氣息，如此一來，這四人可能都是一方的。
哪一方的？
種子那一方的！
天帝、穹這些人算一方的，一是為了修補本源，二是為了超脫。
至於北皇、西皇這些人，目的差不多，不過沒有明顯的陣營之分，單純的為了自己變強。
至於鬥，恐怕也有自己的心思。
取代天帝，取代本源，鑄能量之道，讓三界變成鬥界？
這個可能性也不小！
至於方平……
此刻，東皇懷疑的不是人皇，而是鬥！
可能是鬥天帝暗中的後手！
鬥天帝深不可測，早在很多年前，和天帝、陽神爭鋒的存在，當年甚至比穹和他昊更強，一直走初武道，之後也不是循規蹈矩的走本源道，而是開創了能量之道。
三界若是有三巨頭，除了天帝和陽神，另外一人不是天地第一皇神皇，而是鬥！
東皇心中盤算，三帝的力量。
非要屍身嗎？
活著的時候不行嗎？
三帝還算信任鬥，都視他為兄長，活著的時候，經常和鬥來往，鬥也經常指點他們，三帝的力量，鬥難道無法收集？
就算無法收集，說不定鬥可以自己製造！
方平……鬥……
鬥要走能量之道，取代本源道，那讓人成為這變數，攪亂三界，符合他的利益。
他甚至還希望方平毀滅了本源道，毀滅了初武道。
從此，三界踏上能量之道！
是鬥嗎？
東皇心中猜測。
人皇的目的，他其實猜到了一些，可鬥天帝的確太神秘，哪怕他也是古老初武，對鬥天帝瞭解的也不多。
不過若是將所有人列出來，鬥天帝的嫌疑最大！
此刻，人皇忽然道：“陽神昔年鑄造的小世界，雖然當年被毀滅了，可真的毀了？方平會不會的確是從其中走出的一員？”
陽神！
東皇眼神變幻，是鬥，還是陽神？
方平是從那方小世界中走出的嗎？
東皇考慮了一下，淡淡道：“那方小世界，其實並不完善，陽神鑄造沒多久，就被天帝發現，知道他要取代三界本源，擊潰了那方世界，當年應該徹底毀滅了……就算真有人殘留下來，那也應該是很早之前的事，而不是現在。”
“我倒是覺得，有人想混淆視聽，故意將方平往陽身上引罷了！”
這是他的猜測。
想到這，他再次看向鬥天帝，那個人可能就是鬥天帝！
方平出現的並不早，很晚，那麼有時間，有機會，做這件事的唯有三人！
不，四人。
陽神，鬥天帝，地皇，神皇。
這四人，在其他人被困期間，都是可以行動的。
那麼，會不會是這四人，暗中主導了什麼，製造了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