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答應……”
方平眉頭皺起，凝眉不吭聲。
陽神繼續喝著椰奶，過了一會才道：“你是戰那幾個小子弄出來的沒錯，可天帝他們不殺你，甚至放任你，逼迫你，恐怕還存了一些心思！”
陽神吐了口氣，緩緩道：“他也是費盡了心思！小子，你想過截斷三帝的道，集於你一人之身嗎？”
方平瞳孔微縮！
真的想過！
“你是不是覺得，你其實還是可以證道的，因為你三門沒閉？”
方平默不作聲，是，他想過！
他甚至想著，要不要奪取源地的控制權！
“那老傢伙，連你的心思都算計在內了。”
陽神嗤笑道：“你一旦截斷了三帝的道，不說動靜多大，他能不能就此發現大道所在，就算不能，你截斷了三道，必然會進入源地，想要奪取力量！”
“找不到才可怕，找到了，你能對抗他？”
“至此，三帝的大道都會被發現，被徹底截斷！”
方平聲音有些沙啞道：“所以，天帝是故意不殺我？但是要逼我無路可走？”
“不錯！”
陽神淡笑道：“何況，他幹嘛要殺你？你幫他做了他想做的事，他為什麼要殺你？你殺地窟武者，殺上古武者，殺皇者……哪一樣不是在幫他完成滅武的希望？
等到了最後，再去弄死你，倒是省了事了。
你難道還能匹敵他不成？”
方平皺眉，陽神再次道：“他若是真的和種子合作了，那就可能知道你是戰他們弄出來的，也許……他一直在等著你呢，借力打力，剛好，省了他多少麻煩？”
陽神哈哈笑道：“戰他們倒是未必在謀劃你，那老傢伙可能在借你的力完成一些事！而且，順勢而為，他什麼都不用付出，坐著等你幹活就行！”
方平眼神冰寒。
系統的主人，戰天帝死了，沒這個時間和精力去謀劃方平，可那位，可能真的在借力。
戰天帝弄的這些，他之前未必知道，可種子知道了，天帝就有可能知道！
陽神再次笑道：“之前我還有些奇怪，三帝復甦，大道再現，種子這麼激動幹嘛……現在明白了，小子，若是它和天帝合作了，那就有理由了！
三帝復甦，種子也想找到大道所在……不對……”
陽神愣了一下，“瑪德，戰既然能算到這點，難道這傢伙早就發現了這個？”
戰算到了他們的大道復甦，種子會出現！
所以才借力，借陽神之力，借種子之力，放出了方平！
那戰難道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方平也是懷疑，戰可能真的知道！
否則，在戰天宮中為何會發現不一樣的仙源？
自己既然能猜到，那戰一直在觀察，他可能早就猜到了！
既如此……戰為什麼不自己去告訴九皇這些？
“無武……”
方平喃喃一聲，戰……其實也期待這樣的世界。
難道是糾結？
因為九皇的存在，的確是一個大麻煩。
他一面糾結於九皇是他的師長，他的好友，一面又不希望強者大量誕生，造成了無數殺戮，所以他陷入了糾結中？
方平此刻都糾結了，他現在發現，戰的自殺，可能蘊含了很多東西。
包括逃離這一切！
戰也許厭倦了，又怕看到最終無武的一幕，又希望出現這一幕，所以掙扎中，才選擇了不戰而死？
“混蛋，讀書人就是討厭！”
方平忽然罵了一聲！
他也算讀書人，武者都算，可戰這種讀書讀的心思複雜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