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
“那你再撐一會，等我滅了羅浮山再來接你。”
方平說著，又道：“哭過嗎？”
“沒。”
“是條硬漢！”
“你才是硬漢！”
陳雲曦笑罵道：“我是柔弱女子，很痛的，你還不走，故意讓我受苦，心腸太壞了！”
“我看你笑的開心，以為你不痛的……”
方平說完，轉身離去。
邊走邊道：“吃虧是福！下次就該老實待在魔都，看你還敢不敢亂跑了！想變強簡單，回頭到了魔都，幫你成金身！”
“嗯，知道了，你還不走……想氣死我嗎？”
“走了走了！”
方平身影一閃而逝，身上衣衫迅速變化，容貌也在變化。
等他走了，陳雲曦跌倒在地，看向還沒死去的青雲，輕笑道：“看到了嗎？你們的噩夢來了！跟姑奶奶我唱雙簧，幾千年沒出去，腦袋進水了吧！
他多能忽悠啊，我可是一直看著他怎麼忽悠別人的，還能被你們這些蠢貨騙了？”
“可惜他來早了，要不然也許還能看一場大戲，你說……你們那個蠢長老會去抓姬瑤嗎？要是去了，那才不枉我想了好幾天怎麼編造……”
青雲瞪大了眼睛，卻是發不出聲。
此刻的他，只剩下一絲精神力殘存，保留著氣息不滅。
陳雲曦見狀，喘息道：“不能說了，會氣死你的，氣死了，氣息滅了，他會有麻煩的！不過……等他殺了你們那個長老，姑奶奶再把你活活氣死好不好？”
“咯咯……”
悶悶的喉嚨鼓動聲傳來。
“不說了，你們太脆弱了。”
陳雲曦沒再管他，看向院門外，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他來了！
哪怕不曾想過他會來，可當他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只覺得全世界唯有他了。
痛苦？
不算什麼！
他說他喜歡女人的……本姑娘記住了！
……
長老殿中。
方平氣勢爆發！
臉上，沒有了笑容，只有冷意。
陳雲曦的精神力，被焚燒了七成！
徹底的焚燒！
氣血，差點被徹底燒完了。
方平知道這樣的痛苦，比自爆精神力更痛苦，因為他之前也被人焚燒過一次精神力，很輕微的接觸，他卻是痛苦難耐。
很難想象，焚燒了七成精神力的陳雲曦，居然還能笑的出來。
“你比我想象的要勇敢！”
“可惜……我比你想象的要弱！這三界，我還不是至強者！也沒到人人懼我如魔的地步！”
“不過這一次，我該當一回魔頭了！”
此刻，遠處，九長老的氣息閃現。
方平爆發氣勢，九長老都顧不得檢視三長老的情況了。
青冥忽然爆發氣勢，恐怕有急事。
難道陳雲曦說了什麼？
還是死了？
下一刻，九長老身影呈現在遠處。
方平臉上冷意瞬間消散，化為了急切，恨不得下一刻衝過去，卻是沒敢衝過去。
“長老……”
無比急切的喊聲響起。
九長老瞬間落地，出現在他面前，皺眉道：“發生了何事？”
“長老……”
方平急的好像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下一刻，忽然轉身指著長老殿深處，急切道：“那個……”
九長老冷哼一聲，不問了，躍過方平就要親自去看。
方平好像料到了他有這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