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喃喃道:“是啊,重要嗎?當年南派最堅定的帝尊,問我重要嗎?南北之爭……一場鬧劇,一場笑話罷了!一戰覆滅了洞天福地,一戰滅殺了數十帝尊,數百真神,而今看來,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
公涓子自嘲一笑,又道:“青童,你為何又沒死呢?”
這彷彿詛咒的話語,問的卻是真誠。
你為什麼沒死?
青童帝君笑道:“為什麼會是我死?難道不能是別人?”
“難道……你們是一夥的?”
公涓子陡然凝眉,“昔年,你和那人,一人主導南派,一人主導北派!之前,我曾前去王屋山探查片刻,那裡禁制完好,可當年陣眼被破,卻是那裡首先開始!
王屋山,才是核心!
而今,王屋依舊在,108洞天福地,卻是凋零無數……
越來越多的事實告訴我……昔年,你們在演戲!”
公涓子越發的自嘲了,面露嘲諷之色,“好一個南北之爭!好一個南派北派!我說,那一次為何戰爭爆發的如此之快,都殺紅了眼!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可憐我括蒼三千門徒,最終全部隕落,原來只是一場大戲……
可笑!”
青童帝君再次沉默。
“誰能指使你們?”
公涓子這次是真的不解,“告訴我,誰在指使你們?連王屋那位都可指使!此次出山,我聽聞那位封山千年,再也不曾出山,門人弟子,一人都不曾出山,又是為何?”
青童帝尊輕笑道:“我若是說不知,你相信嗎?”
“不知?”
公涓子嗤笑道:“你青童帝君,會如此莽撞?一無所知,便受人指使,覆滅了諸子百家?”
“有些事,你不懂。”
青童帝尊沒再佇立,緩緩邁步,面前,龍鳳呈祥,匍匐腳下,任由他踩踏,漸漸走向高空。
公涓子也緩緩跟上,沒再開口。
青童帝尊邊走邊道:“我原以為,合作之人,唯有我!南北之爭,我為南派之首,已經足夠駭人!直到最後,我才知,南北二派,皆在此人掌控之中。
王屋那位,與之合作,也是出乎本帝預料之事。
那一戰,我原本差點身死道消,最終卻是有人出手,救下了本帝……”
“誰?”
“王屋那位。”
青童帝尊笑道:“也是如此,本帝才知……我和那位是一方的,你說可笑不可笑?”
一人為南派領袖,一人為北派領袖。
南北之戰爆發,大帝隕落,真神如草芥,殺的血流成河……
最終兩派之首,為一家?
公涓子聽到這,也是面色慘然道:“是可笑!可笑到老夫數千年來,依舊耿耿於懷,還在想著南北之戰,是不是更可笑?”
輕嘆一聲,公涓子再次道:“幕後之人,到底想做什麼?”
“想做什麼?”
青童帝君輕笑道:“誰知道呢!殺人為樂?想一統三界?可這幾千年來,並無人一統三界,幕後之人一直未曾出現,那統一三界大概不是目的。”
青童想了想又道:“那一戰,也許幕後之人是想呈現皇者之道?這些年,我也曾猜測過一番,最終卻是無結論,但是我知道一點……地皇遺物,可能是故意被丟進了空間戰場。”
公涓子皺眉,“故意?”
“是,當年我等重傷,可後來的那群人,有能力去拿回地皇遺物,卻是沒有拿走!不出意外,他們是想以諸帝之血,諸神之道,去蘊養此物!”
此話一出,公涓子臉色劇變!
“難道當年那一戰,就是為了蘊養此物?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