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吳奎山最後說的話,在眾人看來就是笑話。
九品強者,一部分深居淺出,一部分如張濤這般,身居要職,去魔武當校長,對一把的七八品強者有誘惑力。
可對九品強者,還真沒什麼誘惑力。
九品,已經走到了武道盡頭,此刻的他們,沒幾個人有心思管理這些雜事的。
眾人紛紛安靜了下來。
張濤看了吳奎山一眼,半晌才道:“吳校長,沒必要如此,大家都是為了共同的目的而奮鬥,其中,有些人要多付出一些,有些人少付出一些……”
“魔武付出的夠多了。”
吳奎山輕笑道:“如果一位八品戰死不夠,那就再多幾位,應該夠了。
這些年來,除了軍部,就屬武大戰死的強者最多,不,軍部戰死的那些強者,大部分來自於武大。
部長,流血可以,再流淚,就真的不合適了。
我們訴求很過分嗎?
魔武的學生說了一句話,用鮮血和生命,都換不來自己修煉的資源,那到底為何而戰?
家國天下……太空泛了!
自身難保,談何保家衛國!
有些人,自己坐鎮後方,豈能知道,在前線,一柄地窟武者的兵器,一株煉丹的草藥,來之何等不易!
那是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你們真的下得了口?
魔武並非不想貢獻,我們強大了,貢獻的會更多,我們有說過避戰嗎?
有抱怨過戰死者太多,以後不下地窟了嗎?
都沒有吧!”
人群中,有人輕哼一聲。
結果剛哼出來,田牧忽然勃然大怒道:“鄭明宏,吳校長說的就是你這王八蛋,哼你大爺,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老子懷疑你就是邪教最大的頭目!
要不然,邪教的丹藥哪來的?
你掌控丹藥公司,地窟對邪教防守森嚴,政府也嚴厲打擊,錢怎麼來的,丹藥從哪買的……”
“田牧,你敢血口噴人!”
“噴你大爺,鄭明宏,老子就一句話,丹藥公司這次搞鬼,老子就先殺了你,再下地窟帶走一個!
你以為八品就敢跟老子橫了,老子殺的人比你見過的還多,你一個嗑藥嗑出來的八品,老子一拳打死你!”
“我嗑藥嗑出來的?”對面的鄭明宏勃然大怒,怒髮衝冠,喝道:“你嗑藥嗑一個八品給我看看,當日我在京都地窟殺敵無數,今日就成了你田牧口中的邪教頭目,嗑藥的廢物?”
“那是當年,成七品後,你下過幾次地窟?”
田牧鄙夷一聲,哼道:“當年老子敬你是漢子,現在你算個什麼玩意,不服氣,咱倆試試!”
“夠了!”
張濤輕喝一聲,九品強者一怒,眾人紛紛熄聲,包括田牧都沒再叫罵。
語氣粗魯,不代表傻,傻也不能成八品。
將一些事故意挑開,有利於接下來的行動。
張濤雖然是宗師榜排名第二的超級強者,可此刻也的確頭疼不已。
魔武……不單單是魔武的事!
這事,正常申請,肯定沒戲,這也是魔武宗師為何不走正常渠道,上來就是十大宗師齊至的原因。
可這事,不好答應。
今日答應了魔武,明日京武就要照例,後日其他武大也要如此,那丹藥和兵器公司就廢了一半,那些不下地窟,不入武大的武者怎麼辦?
沉吟片刻,張濤開口道:“其他幾點不談,魔武生產線擴張的事,隨你們,但是,每年必須要向丹藥和兵器公司,上繳百億的原材料,吳校長,諸位,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
否則,國之不國,那些新生代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