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李寒松雖然不狂妄，可骨子裡還是高傲的，他是當代的絕頂天驕之一，哪怕後來敗給了方平，他也沒那麼絕望過。
可一次南江地窟下了，李寒松那是真絕望，真失落，經常和姚成軍這個感覺比他要弱雞一些的傢伙訴苦。
魔武的傢伙，都是瘋子。
南武的王金洋，也是個瘋子，可瘋子都很強，所以他決定了，他也要當瘋子。
此刻，姚成軍覺得，自己也該當瘋子了。
眼看著這些人都一臉失落，陳雲曦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吹牛了？
其實……方平和秦鳳青也沒怎麼談高品的事。
可她覺得，該給方平漲點面子，所以小小的誇張了一點點……這是不是有些打擊人了？
陳雲曦心中微微有些歉意，別當真嘛，方平經常亂說話，她也沒當真的。
……
陳雲曦幫著扎刀，方平聽到了，沒太在意。
小事，這點小事其他人都接受不了，那也太脆弱了。
此刻的方平，還在和秦鳳青扯皮，不過等感受到一縷精神力在自己身邊拂過，方平忽然沒興趣和秦鳳青扯皮了。
“借你5萬學分，15億，加上你自己的，你就是泡澡都夠了！”
方平打斷了這傢伙的絮叨，呵斥道：“別廢話，資源別亂用，就算是你自己掙來的，也是拿命博來的，你當玩呢？天地之橋變異，不一定和能量有關，可能和天賦有關，你差了點，浪費了錢未必可以變異。”
秦鳳青忽然有些失落，無奈道：“就是天賦差，我才要變的天賦強啊。”
“那5萬學分也夠用了，你的東西，學校用4萬學分收回來，9萬學分全部換成能源石，夠你用了吧？能換6斤高品的修煉石了，是6斤，你他麼別當6克來用！”
秦鳳青這傢伙，是真的奢侈。
方平都沒他奢侈！
方平之前花錢，是沒辦法，他那時候傷勢，沒有八品來護持，恢復不了，這才幹的，秦鳳青還真以為他把錢不當錢了？
“6斤嗎？”
秦鳳青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夠用嗎？”
“廢話！
方平懶得理他，朝四周眾人問道：“誰帶紙和筆了？”
眾人愣了一下，不過很快，還是有人送上了紙和筆。
方平也不廢話，迅速寫了幾行字，接著遞給秦鳳青道：“簽名！”
“啥？”
秦鳳青接過看了一眼，一臉懵道：“20億？”
“之前你欠我不少……”
“你說帶路不用給了！”
“行，那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你還不起，你就是一個窮鬼，15億還是20億沒差別……”
“那我自己這次分到的呢？”
“一個樣，算你分到了1億，14億和20億有差別嗎？”
秦鳳青考慮了一點，點點頭，是的，沒差別。
“簽字吧！”
秦鳳青這次沒猶豫，迅速簽字。
方平接過借條，看了看道：“20億，每年利息10，不算高，自己考慮一下，畢業後到底該去哪工作，起碼要把2億的利息賺回來。”
秦鳳青訕訕道：“哪有這麼高的工資……”
說著，秦鳳青乾咳一聲道：“那個……那個我要是留在魔武，能開多少工資？”
“你？1000萬撐死了。”
“我……”
秦鳳青忽然有些絕望，接著又恢復了鬥志！
老子不準備還錢的，你有本事殺了我好了！
方平餘光瞥了他一眼，知道你不準備還錢，沒關係，借條都打了，你就準備以後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