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菜就上前在方平身上摸索,方平失笑,無奈道:“媽,幹嘛呢!”
李玉英沒說話,等掀開了袖子,看到方平左臂上的幾道貫穿傷,忽然嗚咽起來。
當日,方平左臂被貫穿多次,距離現在也沒幾天,雖然傷口已經聚合,可疤痕卻是沒那麼容易消失的。
方圓也是剛看到,上來就要扒方平的上衣。
方平連忙推開她,哭笑不得道:“都幹嘛呢,我是武者,武者身上帶點疤才正常,哪個武者身上沒幾道傷疤的,別大驚小怪了。
媽,別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著了呢。”
“你個混蛋玩意!”
李玉英劈頭蓋臉地就給方平一頓打,打著打著,嗚咽道:“你還上什麼榜,還跟人家六品的打架!
又不是就你一個武者,你逞什麼能!
譚局長他們怎麼不去打?
你才多大啊,你去什麼去!
你爸還瞞著我,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出門,都在說,陽城出了個大能人,三品跟人家六品的打!
你能耐啊,你多能耐,你就沒想過……要是……要是出事了呢?我和你爸怎麼辦!”
方平嬉皮笑臉道:“媽,我這不是沒事嗎?再說譚局長才哪到哪,他才一品,都多大年紀了,你兒子我都快四品了,能一樣嗎?
再等幾年,你兒子一畢業,別說陽城提督,南江總督都能坐一坐,那能一樣嗎?
到時候,您就是太上總督,在南江這片地,您想幹啥就幹啥……”
“總督又怎麼了!總督能當飯吃?總督還不是一餐就吃那麼多!”
李玉英不買賬,惱火道:“下次不許再跟人打架!”
方平哭笑不得,你以為普通人打架鬥毆呢?
不過在李玉英眼中,三品和六品差距有多大,恐怕真的沒這個意識。
偌大的陽城,如今知道的三品武者,也就白錦山。
李玉英這些人,一輩子都未必見過三品武者交手,對於兒子成了三品武者,她只有這麼一個概念,三品武者有多強,六品又有多強,恐怕都是空白。
至於殺人的事,李玉英沒提,心裡恐慌,卻更怕兒子恐慌,怕在兒子面前提起這些,引起什麼不好的回憶。
在她眼中,兒子是好孩子,斯文人,乖學生,要不是別人逼狠了,兒子不會殺人的。
政府也說了,那些是邪教武者,邪教的人自然是壞人。
……
被母親教訓了一頓,方平也不在意。
結果方圓叉著腰也要教訓他,方平二話不說,掐著還在泛紅的臉頰就繼續拉扯,這丫頭要翻天了,誰給你的自信來教訓你哥的?
方圓被掐的淚眼欲滴,方平這混蛋好過分!
……
晚上。
健身房。
方圓打了一套基礎拳法,方平稍微指點了幾下,想了想道:“以後別在外人面前修煉戰法什麼的,也別告訴別人你修煉到了什麼地步,低調一點。
你哥我高調,你就要低調。
在外人面前,當個小紈絝,也挺好的。
遇到了壞人,別心軟,能打死他就不要留手!
南江最近邪教武者比較多,放機靈點。”
南江這邊因為地窟將開,雖然上次被圍剿了一次,擊殺了大量的邪教武者,可不代表現在就沒了。
如今,這些人化整為零,還在南江活躍。
坐鎮魔武南區的那位老宗師,如今也留守在南江,就是為了剿滅殘餘的邪教徒。
方平這些人,如今雖然名氣大了,獲得了一定的社會地位,可也代表危險大了。
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