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到:“怎麼樣?是不是有了新轉機?”
玄痴露出些許欣慰的喜色。點了點頭道:“不錯。現在他體內那股外來的生命元力似乎有些妥協,正在一點點的幫助流無情恢復破碎的經脈。”
“那真是太好啦。”金不時高興的幾乎都要跳起來,緊緊握著拳頭,喜道:“有了生命元力的幫助,流無情就不用在耗費自己的精血來彌補不斷破碎的經脈了。”
玄痴對他的說法很認同,點了點頭道:“不錯,有了生命元力的幫助,他那些破損的經脈應該會很快被修復。”
玄痴提醒金不時不要高興得太早。道:“但至於他合十才能醒來,還是個未知數。儘管生命元力已經出現幫助的跡象,但到底能對他起多大的幫助作用還不能確定。”他再次嘆了口氣,又將那句老話說了一次,道:“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就看他的造化了,希望佛祖保佑吧,阿彌陀佛。”
儘管流無情的情況仍舊毫不樂觀,但得知生命元力已經開始起作用的金不時還是高興了好一陣子。
流無情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禪床上,這昏暗的禪房,每天都有各色人物進來,關心流無情的病情。
而近日的清河城更是熱鬧非凡。無論是大街小巷,還是酒肉茶室,人們談論最激烈的話題就是陰葵派與妙劍閣被同時滅門。
在人們千奇百怪的傳聞中,那個魔道少年無疑是這故事的主角,有人說他十歲的時候便已經完成築基,也有人說他在生下來的那天就開始殺人,還說他出身於冥界某一個大家族,從小就修煉天階武技。
人們似乎將這個邪惡的少年崇拜成了自己的偶像,還為他起了一個很霸氣的名字:血郎君!
對於血郎君的傳聞更是五花八門,有人說他與城主大人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還有的人說他是元嬰魔獸化成人形、、、、、、
人們不知道,他們口中神乎其神的血郎君目前正處於生死邊緣,隨時都有可能被殘存在身體中那一斧的餘威擊潰。
朦朧昏暗的禪房,門輕輕的開啟。溫炫與蒲老大一起走了過來,二人面色沉重,望了望一直守在床邊的金不時和玄痴大師,見兩人臉上依舊愁雲密佈。
溫炫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他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的跡象?”
玄痴緩緩的點了點頭,道:“嗯,這幾天要比十天前好了一點,生命元力的防禦似乎正在瓦解,相信流無情不需要多久便能夠將其化為己用了。”
聽到玄痴這麼說,蒲老大終於將懸在嗓子眼的心放下,緩緩的吐了口氣道:“流無情啊,你可千萬不要有個三長兩短,否則我這一輩子都會內疚。”
當初那場慘烈的地底大戰,玄痴也已經聽說,對抗畢夜老祖這樣的人物,當時的慘烈畫面當然可想而知,雖然不明白流無情為什麼會在水潭中遇見另外一個畢夜,但眾人可以推測到的是,流無情必定與那個畢夜老祖進行了一場慘不忍睹的廝殺。
正是流無情將畢夜老祖擊殺,眾人才得以活命。這已經是所有人都認可的事實。
玄痴寬慰道:“蒲施主你也看開些吧,一切自有定數,流無情他一定會再次站起來的,到那時候你在向他表示感謝也不晚。”
這時候突聽房門再次被開啟。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金剛寺一直養傷的石更二人。這十幾天的療養。石更已經恢復了以往狀態,而失去一隻手臂的石長雲,看起來則愁雲不展。臉色鐵青。對於一名金丹高手來說,失去一隻手臂無疑是一次重大打擊。
雖然殘廢這個詞石長雲心底根本不能接受,但現在就是現實。
石更向禪房中的幾人大致看了一眼,除了蒲老大和溫炫這兩個新面孔以外,其餘人他都認識。
石更緩緩的來到玄痴身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