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知道要強。”
風行烈惱道:“還是賽場上知道的好,那時候拼了死命鬥就是。現在知道,心就慌了!”
我忍不住苦笑,說道:“天不怕地不怕的風行烈風大俠,什麼時候怕過人來?什麼時候怕過事來?”沉吟道:“明天約鬥,你不要下場。另外找不參加武舉的人下場,與他們試試看。我們在邊上看著,也好心中有數。心中有數之後,咱們再確定對策。”
風行烈惱道:“找誰與他們約鬥?尋常人與他們鬥,還不是輸定了。就是藍十三,與他們鬥,估計都討不了好去……”
提起藍十三,我沉默了。不是沒想過請藍十三出手,但是第一,正如風行烈所說,“控制”是天脈者的本事,藍十三武功再強,也討不了好去。第二個原因是——自從進京之後,藍十三雖然也住在了風行烈家中,雖然也在我隔壁,但是——我與藍十三之間,總是隔了那麼一層。兩人之間的默契再也不復存在。吳王殿下的事情,如同一座山,將我們之間,隔開了。
聽了母親的話之後,我也知道,藍十三果然是對的——心中卻不免對藍十三有些憤恨起來:當初,你為什麼不給我一句話?只要你給我一句話,我也許就不會將自己陷進去——雖然知道這樣的想法接近無理取鬧,但是每次見到藍十三,總不免有些悵惘。
風行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去與父親說說——叫他想辦法試試看……”
卻聽見一個聲音說:“樞密使大人能有什麼辦法?”卻是藍十三,他正站在門口,剛才我們說的話,都被他聽見了。
風行烈惱道:“不管怎樣,我明天先去摸摸那幾個吐蕃人的底再說。”
卻聽藍十三說道:“我去。”
風行烈一喜,隨即說道:“他們很厲害。”
藍十三笑了一笑,說道:“我與歐陽十二打過幾次架,對於‘凝固’‘控制’,我很熟悉……不見得會吃大虧。”
當下就說定了。
次日早上,藍十三與風行烈一道出去,我也一道去了。集合雲從龍吳韻陽幾個,到了約定的地點。約定的地點,在京城西邊,一個廢墟里。
三個吐蕃人已經在等著了,見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其中一個面板特別黑的吐蕃人,笑著對邊上的人說了一句話。吳韻陽低聲說道:“那是吐蕃話,那廝說:愛捱打的綿羊又來了!”風行烈冷冷的哼了一聲。
我仔細看著面前的幾個吐蕃人,卻不覺吃了一驚。
面前的三個吐蕃人,個子並不高大,但是站在那裡,步態沉穩,就像是三樽鐵塔一般,隱隱約約,卻給人一種威壓之感——很顯然,面前三個人,都是高手,至少在武功造詣上,遠遠超過了我!
我們這邊還沒有說話,中間那個個子最高的傢伙,就高聲笑道:“軟弱的綿羊總是尋找獵狗的幫助,而勇敢的豹子總是自己解決問題!這幾位中原朋友,你們將你們的獵狗找來了?”
這話一出,我們在場幾個人,即便是涵養再好,也難免生氣了。雲從龍低聲說道:“這個傢伙,名叫實宗贊,武功很強,在與他動手的時候,我總感覺自己的拳頭被他牽引著一般!”
我朗聲一笑,說道:“這幾位吐蕃朋友請了。我聽說,最勇敢的獵豹總喜歡欺負弱小的動物,以此為榮;而最弱小的綿羊,卻總是奮不顧身要保護自己的親人朋友。聽說昨天來自吐蕃高原的獵豹正在欺負最弱小的女流,不知這是不是獵豹們的習慣?”
吐蕃人沒有別的好處,但是卻一向自傲。被人指責欺侮弱小,當下三個人的面上都不好看。邊上那個面板略微白皙一點的土壩積水阿,哼了一聲,說道:“手底下見個真章吧!”
實宗讚道:“咱們客隨主便,根據你們漢族人的規矩,三局兩勝制。誰如果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