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樂微微一笑,說道:“你們瞭解事情的經過了嗎?如果不是那小子非禮我的朋友,我是不會出手的。”
兩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中年警察說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我們沒有了解到。”
“你們的調查還真粗心,事發不過半小時,你們恐怕還沒有全面地瞭解事情經過吧?卻急著上門要我協助調查。呵呵,那名齊某呢?他有沒有在警局說明他的問題?”杜樂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
“齊某他正在醫院接受治療。等到治療結束後,他也是需要到警局錄口供的。”中年警察答道。
“重點是,你動手打人的行為,很多人都看見,但你說的齊某非禮你朋友的事情,我們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舉報。目前為止,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當然,如果真是齊某先非禮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可以出來作證。”年輕警察說道。
“她是一名公眾人物,她不能作證!”杜樂斬釘截鐵地拒絕說道,“如果她去作證的話,也許齊某會更加高興一些。”
“這並不與出面作證相矛盾。你要相信警方,我們肯定會嚴密保護證人的**和安全。”年輕的警察就像是剛出警員學堂的新生,一副時刻抱著教科書的模樣,口中句句都如警員手冊上的教條一般。
杜樂笑了笑,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在酒店外圍,到處都是記者?”
年輕警察聞言,臉上的表情一滯,左右看了看,說道:“五星級酒店裡有名人,這有什麼奇怪。”
倒是中年警察見多了世面,頓時警醒地問道:“他們的目標難道就是你的朋友?”
年輕的警察總算是有一樣比中年警察更勝一籌的,也就是對娛樂界的熟知度,終於有所反應地問:“是小田紀子?”
“你不算太蠢。說到底,就是因為他們出手對小田紀子不禮貌,我才會教訓他們的。”杜樂說道。
這下,年輕警察終於有了幾分猶豫,而不像一開始那麼有板有眼,官腔十足的了。反而輪到中年警察是一臉的茫然。
並不是所有人,都認識小田紀子。在中年警察的概念裡,小田紀子也就是一個名人,來到酒店的時候,他確實也看見,酒店外面圍滿了拿著各種長短鏡頭的記者。不過,他接觸過的名人多了去了,政界的有,商界的也有,奉命調查的有,親手逮捕的也有,有什麼特別的?
他壓根沒想到的是,小田紀子的影響力,是屬於國際範疇的。
兩人當著杜樂的面,也沒有辦法商量,儘管各自掌握的資訊無法交換,但總不能先向杜樂示弱。
“不管怎麼樣,你作為嫌疑人,有必要去警局錄一份口供。”中年警察說道。
“你們能夠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嗎?”杜樂問道。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年輕警察有些不滿地說道。他從杜樂的話裡,聽出了不信任。和諷刺警方的意味。
“我們當然能夠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中年警察儘管也是心中不滿,但相對更為沉穩,沒有把心中的怒火表現出來,只是簡單地應道。
“我還是拒絕!”杜樂笑道。
“你必須去警察局!”年輕警察氣惱不已,他拿出手銬,繼續說道,“什麼時候我們警察執法還容得了跟你商量討論的?要麼你自己去,要麼我扣著你出去。”
杜樂看著年輕警察,諷刺說道:“如果你能抓得了我,那就來試試。”
年輕警察血氣方剛。受不得杜樂的激將法。猛然起身,拿著手銬,想要銬住杜樂手腕。
只見杜樂身子端坐著不動,手上卻不落下風。幾次都輕而易舉地把年輕警察的手銬阻擋在外。年輕警察沒想到杜樂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幾番真如杜樂所說的不得近他身。讓年輕警察甚是懊惱。而杜樂臉上輕鬆的笑容,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