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之類的話應該我來問才對,我這次為你準備的是…”
“nonono。”姜君對著某一面牆搖晃了幾下手指:“我確實是在問你,並不是我糊塗了,而是你在犯糊塗。這裡是頂層,而這間屋子並沒有裝攝像頭,知道我猜到了什麼嗎?呵~你就在這面牆的後面,哦,也許不應該說是牆,這是一面玻璃對吧。這種玻璃之前我恰好見過,從我這面看不出什麼端倪,可從另外一面卻能清晰的看到我這裡的景像不是嗎?”
“呃…你果然厲害,j。不過我想問的是,即便如你說的又怎樣?”聲音頓了頓,接著略帶尷尬的笑著以一種無所謂的態度說道。
“怎樣?這樣怎麼樣?”姜君忽然一揚手,手中的金屬絲激射而出啪的打在玻璃上,然而玻璃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那光滑如鏡的表面竟然連一絲的劃痕都沒有。
“哈哈哈哈,j啊,你真是很可愛。你不是說過你瞭解這種玻璃嗎?如果你真的瞭解的話,你應該能知道它的硬度啊。這種硬度連子彈都沒辦法擊穿,你的拿手絕技恐怕根本對它沒有任何作用吧。”那人狂笑著按動按鈕,隨著一陣如同百葉窗翻轉的細微響動,一個金髮的白種人出現在了姜君的眼前,他大概三十來歲,一身白大褂,身上有一絲研究學者的氣質,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高傲和張狂。
“哦?或許吧。”姜君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只是試驗一下而已,如今我終於確定了。很抱歉,我沒辦法再次履行你安排的試驗職責了,因為,我抓到你了。”
他說著雙手同時揚起,一直未曾用到的左手戒指也射出一縷細絲,兩縷細線在空中碰撞糾纏,竟攆成了一隻細小的尖錐,啪~!如同毒蛇瞬間吐信,玻璃上被打出了一個白色的印記。
“天啊。no~”白人的臉上終於湧現了一抹驚駭的神色,他急忙想要按動按鈕去挽回什麼,可在姜君的操控下,兩根細線又以同樣的方式連擊了兩下同樣的位置,終於貫穿了那裡。
“咔嚓!”隨著姜君猛的一抖雙手手腕玻璃上如同趴了一隻會瞬間結網的蜘蛛,編制出一片龜裂。
“住手,不然我就!”白人慌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瞄準了姜君的位置,可剛剛如此那大片龜裂的玻璃一下崩潰,無數細小的玻璃渣飛濺,白人情不自禁的用手遮了一下臉,怕被這些玻璃渣波及。
“嗖!”
“啊~!”等他收回手的時候,就只覺得脖子一緊,上面立刻勒出了一圈的血痕。
“你可以再試試是你的槍快,還是我輕輕一拉割斷你氣管的動作快。”姜君冷笑著從玻璃碎裂出走了進來。
“呵呵,不用,不用了。j先生果然好身手。我相信你一定比我快,比我要快的。”那人驚惶的丟了手槍高舉了雙手。
“好,首先感謝你醫好了我的身體,不過我這人一向不是那種知恩圖報的個性。原諒我沒按照你的劇本來,接下來也要原諒我對你動粗哦。因為,我實在對這一切都非常非常的好奇。”姜君眯眼笑著,笑容裡充滿著危險的氣息。
“不~我不能說。真的不可以說的。”白人對著他搖搖頭,雙手卻隱秘的做出一個手勢。
“哦?那留著你也就沒什麼用了。再見吧,因為救了我,也許你能上天堂也說不定。”姜君微笑著揚起左手,一道細線閃電般的飛射而出正中那人的心臟。
“啊~!”那人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呼,細線彈射回來的同時激起一片血花,那人的眼神迅速暗淡下去,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學者死了,學者死掉了。殺了他,殺了他!”警報聲裡,五名全副武裝的人端著槍來到了這間房間的入口,並將槍對準了屋子唯一的出口處。
那名白種人死掉了,傳送到他們這裡的命令已經發生了變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