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怒視著夏天無,眼中似有怒火在燒。
「昏君!殺害忠良!你簡直就是個昏君!」夏天無說話一向口無遮攔,眼下這情景,他更是被怒氣沖昏了頭腦。
頓了頓,夏天無十分不解的對夏廖繼道:「爹,你為何不解釋!這事兒肯定不是你做的!」
解釋又有何用?
如今皇上正在氣頭上,恐怕半句辯解的話都聽不進去,他就算有三寸不爛之舌,也未必能將皇上的疑心除去!
更何況,自古帝王,最忌巫蠱之術!
思及至此,夏廖繼深呼了一口氣,他呵斥道:「天兒,不得無禮。」
「何為無禮?孩兒只是信你啊!爹,孩兒知道不是你做的!為何你要背黑鍋呢?」說罷,夏天無怒視著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呸」了一聲,破口大罵道:「昏君!狗皇帝!你這麼做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商陸見狀,連忙道:「愣什麼!快把他們帶下去!」說罷,又朝皇上拱手道:「父皇息怒,臨死之人說的話,莫要放在心上。」
四個侍衛齊齊按住夏天無,才將夏天無拉了出去,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
夏天無和夏廖繼相繼被壓出去以後,商陸和南七也各自離開了。
「如何了?」商枝焦急的問道。
雙花扭扭捏捏的就是開不了口,糾結很久才道:「夏將軍和夏公子……被關入大牢了,明日便要問斬。」
商枝的小手「啪」的拍在了桌子上:「怎麼會……你先退下。」
商枝思忖片刻,咬了咬牙,便披上了披風,風風火火的去了御書房。
到了書房門口,商枝又猶豫了,到底該不該……
糾結了片刻,最終還是敲了門。
「進來。」廂房內傳出了皇上的聲音。
商枝進了房子也不扭捏,她道:「兒臣知曉,發生這樣的事,父皇沒有誅殺九族,只是流放邊塞,已是開恩,只是……兒臣鬥膽,懇請父皇念在夏將軍立下的汗馬功勞,給他們留一個全屍。」
皇上蹙眉道:「全屍?夏廖繼那般詛咒朕,朕沒將他們五馬分裂已是仁慈。」
商枝道:「可是……」可是夏將軍一直忠心耿耿,對於此事,父皇您就半點懷疑麼?
皇上打斷道:「枝兒,沒有可是。你與夏天無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雖說你們二人經常發生口角,夏廖繼待你也極好,出戰時,經常給你帶回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兒,你闖禍了,他也極力護著你。」
頓了頓,皇上繼續道:「這些朕都看在眼裡,你求情也是情有可原,朕不怪罪你,這一次,就是底線了,你若還有下次,朕連你一塊兒罰。你可明白了?」
商枝倔道:「兒臣不明白。」
皇上怒道:「商枝!你不要太任性!夏廖繼可是在詛咒你父皇駕鶴西去!!你竟還要為他求情?」
商枝鼻子一酸,道:「父皇真的相信,此事是夏將軍做的?」
皇上冷聲道:「事已至此,究竟是不是他做的,還重要麼?反正他在我這裡,已經沒有可信度了。」
已經沒有……可信度了……
那是不是就相當於,平日裡,您玩膩的宮女?看膩的情人?想換就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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