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常山收回手,他道:「或者,你見到我,就沒有話要對我說的麼?哪怕沒有話,那,那你就沒有想跟我一起做的事麼?何必非要糾結那些朝廷的事呢?」
商枝看著常山,對上那雙似星辰般的眸子,她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常山的眼睛真是好看,瞧上一眼,目光就再也離不開了,若是能一直這樣對視就好了,日日夜夜的對視著,時時刻刻的凝望著。」
腦海里的想法,讓商枝的耳根有些發紅,她輕聲咳了咳,隨後從衣袖裡拿出了昨天贏下的指環,套上了常山骨節分明的手指上。
常山一怔,他詫異道:「送給我的?」
商枝別過頭,她道:「難不成送給我皇兄嗎?我,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對我,比皇兄對我,更好些。」
常山輕聲一笑,他拿出那對簪子,插在了商枝的髮髻上。
笑意暈染在商枝眼底,她笑的眉眼都彎了起來,忽的想到什麼,笑意又開始迅速撤退。她道:「你這是回禮啊?不必了。你這不是要送給你未來夫人嘛。」
最後一句話聲音越說越小,小到最後常山根本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常山只繼續笑著,笑得愈發溫柔,他道:「這本來就是要送你的。」
商枝聽了,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只覺心頭有小鹿亂撞,她磕磕巴巴的道:「你你你……你,你把我當成你夫人?」
「啊?」常山一愣,他滿臉問號的心中哀嚎道:「咋著還誤會了呢!天啊!我把你當女兒啊!閨女!我是把你當女兒!」
他忙解釋道:「不,不是!你不要誤會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我怎麼可能把你當夫人呢!」
商枝根本沒把這些話聽進去,她整個人都是懵的,常山手足無措的解釋著,生怕誤會越來越深。
他也是納悶,怎麼還冒出來一個夫人?難不成,在朝陽國,男女之間送簪子就是定情信物麼?
另一邊,南七帶著一群人,在將軍府搜的如火如荼。
「嘭——」
「哐!」
「咣!」
花盆桌椅碎的碎倒的倒,夏將軍和夏夫人只是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切。
有兩位侍衛從臥室跑出來,道:「稟南將軍,臥室無異樣。」
南七點點頭,大手一揮,他道:「繼續搜。」
侍衛拱手道:「是!」
片刻後——
「稟南將軍,前廳無異樣!」
「稟南將軍,書房無異樣!」
「廚房與攬物室無異樣!」
「兵器房也無異樣!」
……
南七點點頭,他走到夏將軍面前,對夏將軍道:「無異樣就好,無異樣皇上就放心了。不過夏將軍以後可要管好自己的兒子,莫要再闖出什麼大禍來——啊,不對,有沒有以後都難說了,您啊,可不一定還能再見到您兒子。」
夏將軍怒道:「南將軍你這話什麼意思!!」
南七隻是不屑的冷哼一聲,便抿唇不語,沒再說別的。
「南將軍!您快來!您快看這是什麼!」
一個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南七大步走了過去,只見侍衛的手裡拿著一個用稻草札成的小人,小人的身上扎滿了銀色的針,小人身上有張紙,紙上面寫著的,儼然就是皇上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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