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南七緩緩張口,「我們見過的。」
商陸挑了一邊眉毛,他疑惑道:「見過?」
南七點頭道:「殿下當時救了我。」
商陸對眼前的人毫無印象,他道:「何時?」
南七道:「在一間茶樓裡,我與那說書的打了一架,說書的叫了好多人一起打我,快被打死的時候,是殿下救的我。」
南七看著商陸努力回想的模樣,他輕聲笑了笑,道:「殿下記不起來就算了,數年前的事,記不得也是正常。」
商陸未被封太子時,他經常去茶樓聽書,碰到打架鬥毆時,他也會順帶的勸阻,他勸阻的次數雖不多,但若一一提起,他是一次都不記得的。
自己忘卻的事被人一直記在心裡,商陸有些不自在,他隨口感嘆道:「原,原來你那時就喜愛打鬥了啊!」
南七笑著道:「是那說書的捏造事實,貶低我母親,我氣不過,才和說書的起了爭執,殿下當時還訓斥了說書的。看來殿下是忘得一乾二淨呢。」
商陸渾然不記得有過這事,他跟著南七乾笑了兩聲,一向伶牙俐齒的他突然語塞起來。
「皇兄啊!我聽說你遇刺了啊!」商枝還沒邁進寢殿,她的聲音就已經飄了進去,未聞其人先聞其聲大概就是這番模樣。
商陸朝門口瞥了一眼,只見一位笑意盈盈的女子,身旁跟著一位仙氣飄飄的太師踏門而入。
女子瞧見商陸後,笑意逐漸凝固在臉上,她疑惑道:「皇兄,你不是遇刺了麼?」
常山朝商陸拱了拱手,簡易行禮道:「太子殿下。」
常山在天界無法無天的鬧騰,見天帝也少有主動行禮,全因為有天帝這個大腿可以抱。但今時不同往日,他這下了凡,沒了靠山,他要是再如往前一般,在凡界就混下去就成了個問題。常山又不傻。
商陸微微點頭示意,他隨口道:「太師也來了啊。」
倚在床邊的南七喚道:「拜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
這些雖是客套話,但客套話畢竟有它存在的道理,流程禮數還是要有的。
商陸瞥了一眼商枝,他道:「你是巴不得我遇刺?」
商枝訕訕的笑了兩聲,她口是心非的道:「沒有,沒有,瞧皇兄說的這話,我擔心還來不及呢!」
「哦?」商陸尾音上翹,他道,「你進門時都樂開花了,難不成你與別人表達情緒的方法不同?別人擔心是愁眉苦臉,你擔心就是幸災樂禍?」
商枝沒底氣的辯解道:「我哪有幸災樂禍……我就是很不解。」
商陸道:「不解什麼?」
商枝道:「皇兄不是遇刺了麼?怎麼都沒個傷口呢?」
商陸將衣袖挽起,露出一道傷痕,他道:「這不是麼?」
商枝感慨道:「就這一道啊!傷的也太輕了吧!皇兄要是再晚些上藥,這傷就自己癒合了!喏,你瞧瞧你那傷口,那麼淺!這該不會是你自己不小心劃的吧?」
商陸道:「我受個傷你也要挑一下毛病?」
商枝道:「……皇妹不敢。」
「你不敢的事,我倒想不出有幾件。」商陸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道:「我覺得我應該請你吃魚。」
「啊?」商枝不解。
商陸道:「我覺得你挺會挑刺的,魚刺肯定卡不死你。」
商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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