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醒酒湯下肚,頭痛便輕了許多。
商枝對雙花道:「行刺的刺客,查到是誰人指使的了麼?」
雙花搖了搖頭,面色很是難看,她道:「不僅婚宴行刺的人沒查到,連行刺兵部尚書的刺客也沒追查到。」
商枝一怔,驚訝道:「兵部尚書?」
雙花點頭道:「公主您有所不知,就在您昏睡那兒,兵部尚書遇了刺。」
商枝蹙了蹙眉,道:「已經……喪命?」
見雙花點了頭,商枝的眉頭蹙得便緊了,她道:「如今是何局面?」
雙花想了想,道:「婚宴遇刺,再加上兵部尚書喪命。北塞的君主就有了悔婚的念頭,遂帶著未和太子殿下圓房的北塞公主,離開了朝陽,留北塞使者和皇上週旋交談。」
「北塞使者和皇上的交談並不友好,使者很是瞧不起我們朝陽的禁軍士兵,覺得是士兵無能,警戒不夠,所以才讓這接二連三的遇刺發生。」
「使者還把這次的事端引到了太子殿下身上,直言太子殿下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和傳聞裡的太子殿下,根本就是兩個人,親眼見到太子殿下後,他們北塞的人都很失望,覺得他們的公主嫁給我們的太子殿下太過委屈了……」
「放屁!」雙花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商枝一聲怒吼給打斷。
商枝氣火攻心,她怒道:「那北塞使者拐彎抹角的,不就是想說我皇兄配不上他們公主麼?!簡直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公主殿下息怒……」雙花自知說的多了,她怯生的道,「總之……總之這婚事沒談成……」
商枝吼道:「沒談成最好!那使者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將我皇兄置於何地?事到如今,哪裡還有談成的地步?!若父皇百般容忍,百般勸說,將這樁婚事談妥了,才是荒誕至極!」
雙花道:「公主……您誤會皇上了……皇上沒有百般容忍,皇上待太子殿下那麼好,怎可能容忍呢?只是……只是……」
「只是」了半天,吞吞吐吐的,最後抿了抿唇,選擇了閉口不言。
商枝怎可能讓她閉口不言,胃口已被吊起,就沒有再放回的餘地。她道:「只是什麼?」
雙花眉頭緊鎖,心虛道:「回稟公主殿下……沒……沒什麼……」
「快說!!」
又是一陣怒吼。
雙花嚇得渾身一顫,她面色難看的道:「只是……只是太子殿下被悔婚這事,已經鬧得滿城皆知……再加上這些日子裡,朝中的大臣接二連三的遇刺……如今人心惶惶,民心不安……京城裡的那些人,都說太子殿下愚笨不堪,到頭來被北塞的公主嫌棄……」
她心裡怯得厲害,說話說的依舊磕磕巴巴,很不連貫。
商枝聽了,冷笑一聲,道:「你想說的,無非就是,這次悔婚事件,讓皇兄顏面無存,成為眾矢之的。」
雙花低著頭,沉默不語。此時,她的沉默,就相當於默默地認同了商枝的話,只是不敢開口附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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