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尚歌嘴角一抽,不明白她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有些好奇地問道:“剛剛那句話,是啥意思?”
“見到瘟神,躲不躲?”
“躲。”
“那就對了!”這廝果然就是好忽悠啊!
許尚歌頓時整張臉都直接黑了下,這,這這這這這不就是在說自己是瘟神嗎!!會長見了了瘟神就躲,畢恭畢敬地送走!
他將手伸到花然的腰上,邪惡地說道,“你剛剛說誰是瘟神啊!有膽子就在說一次!”他的手在花然的腰上開始動起來,惹得花然一陣哈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我,我是說我說么子是,是瘟神啊,哈哈哈哈哈哈!”
花然不僅怕癢,而且腰還是她的敏感部位。
人家CAO你媽比。
許尚歌這才滿意地鬆開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寵溺地說道:“乖,這才乖嘛,本少爺怎麼可能回事瘟神嗎,本少爺根本就是財神,人人愛知呀!”
花然直接推開他,一臉嫌棄地看著他,瞧他那得瑟的樣子,還財神,根本就是一個神經病吧!算了,自己還是離他遠一點小心被傳染就不好了!
她屁~股朝著左邊挪了挪,許尚歌也跟著挪了挪。
我在挪、我還挪、我接著挪、我繼續挪、我,我,我我我我不挪了!
“許尚歌你是有病啊,在挪過來,老孃就要掉到地上了啊!”花然直接站起來,一手叉腰一手直接許尚歌的鼻子,怒氣十足地說道。
許尚歌無奈攤攤手,“男人婆就是男人婆,說話就是喜歡老孃老孃的,要多多學習別人啊,那麼斯文那麼文靜那麼惹人愛地說話。”
花然不屑聳肩,切了一聲說道,“別的妹子怎麼說的啊?”難不成她喜歡那種嬌滴滴,叫自己哥哥的妹子嗎?咦~想想都覺得有些噁心了。
“嘛,她們才不會像你一樣,左一口老孃,又一口老孃的,她們都是‘人家’‘人家’的說。”許尚歌挑眉,接著說道,“來來來,你也來一個,說不定以後你這樣說,男人緣會更好些。”
不單單是花然,就連江司爵和黎溪都瞬間被他的那句“人家”給瞬間雷的外焦內嫩的。
“來嗎,來一句,給本少爺來一句吧。”
“人家……”花然有一種想要扯下自己舌頭的衝動,咬著牙齒一字一字接著說道,“人家cao你媽比。”
“撲通——”
一聲巨響,三人齊齊看過去,只見許尚歌居然從沙發掉在地上了,他伸出手指顫抖地指著花然,“你,你你你你,你註定就是個男人婆!”
“人家cao你媽比。”花然扯出一抹標準的空姐笑容,雙手疊蓋放在腹部上,看上去還挺有一副空姐的樣子,可,可沒想到從她那紅潤的小嘴中居然說出比許尚歌還雷人的話出來。
花然鬆口氣,直接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身邊,“不和你鬧了,上來乖乖坐著。”
“哦。”許尚歌撅了撅嘴,直接乖乖聽話地做了上來,說實話,自己真心不喜歡那種說話帶著“人家”兩個字的人,簡直就是做作!
底下,夜明澤扯著下巴絲毫沒有加價的意思。
“兩百萬一次!”
“兩百萬兩次!”
“兩百萬……”
“我出兩百零一萬!”妍婷咬牙,衝著麥克風大聲地說道,該死的,無論如何這血葉也要得到,錢……到時候只能再想辦法了!
花然有股風中凌亂的感覺,你丫敢不敢不要那麼逗啊,一直一萬一萬的加價,來個爽快的嗎!
“兩百五十萬!”花然無奈地衝著麥克風說道。
在這樣一萬一萬的下去,都不知道要拍賣的什麼時候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