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家人呢?”她沒信心的是他的家人。
“放心,明天的拉力車車展上,我就會把佔春介紹給我父母,而我父母絕不會反對,因為他們非常的明理,而且非常疼我……”話到一半,他突地想起。“難道你跟震遠是因為宋媽的反對?”
羽良秋一臉受傷地撇開臉。“不關你的事,我不允許你再胡亂揣測下去,也不許你把庭樂的事情說出去,否則……”
“我知道。”
“你可以走了。”她擰起眉。
“二姐,再見。”
聽見關門聲,她才無力地跌坐在沙發上,再次沉進跳脫不出的情傷。
拉力車車展上冠蓋雲集,不少商界大老都蒞臨現場,更有眾家媒體守著各個角落,閃動著手中的鎂光燈。
時間一到,尚道挽著盛裝打扮的羽佔春走進會場,裡頭歡聲雷動,不知道大家在興奮什麼。
“這條項煉會不會太招搖了一點?”她忍不住抱怨掛在頸項上頭那串閃耀火藍的寶石。
仿宮廷式的項煉,無爪鑲嵌,份量十足,總覺得很囂張。
“不會,配你剛好。”品亮藍寶石貼覆著柔膩的雪白頸部線條,他恨不得能變身或那串項煉。
不理他,她又說:“你到底是哪時候訂了這套禮服的?”她很不習慣身上的寶藍色曳地長禮服。
“我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可惜那回太過匆促,所以沒來得要你穿上。”尚道任她挽著,不著痕跡地扶持她,很怕她穿不慣高跟鞋,一個不小心會跌個狗吃屎。
“還好你那時沒逼我穿上。”如果打第一次約會,他就打算要改變她的穿著,那麼,她肯定會跟他說掰掰。
“你會走人?”
“八九不離十。”
“算是我幸運嘍?”因為事出有因,所以可說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肯定是。”
尚道聞言,笑得迷人。
羽佔春看著他的側臉,發現今天的他,神清氣爽,意氣風發,笑得不可一世,恍若手上握有無人能敵的幸福,害得她也忍不住跟著他笑了。
“喂,可不可以要他們別再拍照了?”她面對著刺眼的鎂光燈,覺得眼睛快瞎了。
“可能不行,因為等一下他們還會訪問我們。”他像是早已習慣媒體,笑容可掬地回應著每個鏡頭。
“不會吧,”她覺得自己好像走進異世界裡了。
“那是一定要的,因為我從沒有邀請過女伴出席各種會場。”
“真的?”以前的事,他隨便說說,她也無從查起啊。
“當然。”他笑著,迎頭走來的幾張熟悉的外籍臉孔,面有埋怨。
“尚道,她是誰?”一名女子不善地以英文開口。
“我的女朋友。”
“假的吧?!”另一名女子挽上他另一邊的手。
他想也不想地甩開。“我已經有女伴了。”儘管唇角還帶著笑,但森冷眸底已經寫滿他的不悅,不爽她們的不識相。
要是白目地氣走佔春,這筆帳可就有得算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另一名女子氣得跺腳。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就這樣,我先走了。”他耐住性子說完話,帶著羽佔春離開是非之地。
“喲,真紅哪!”她語氣很酸地道。
“我說過,少有女人不買我的帳,”他不忘稍稍炫耀自己的魅力,但這一回聦明地點到為止。“不過,只要你肯買我的帳就好。”
羽佔春噘起嘴,回想著他剛才甩開手的動作,顯示他在意自己的看法,所以小小地原諒他,但又不禁想,若是哪天被甩開的人變成自己,不知情何以堪哪!
“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