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輕聲**著,扶著發脹的額頭,簫若笑慢慢的睜開眼,入目是漆黑一片,大大的杏眼,在黑暗中沒有一絲懼怕,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四周,其實,說是觀察,伸手不見五指,看的到什麼?只能憑藉耳朵來聽。
安靜的房間裡,除了她的呼吸聲外,似乎……還有一道不屬於她的,也沒有刻意掩飾的呼吸,應該不是那些人吧?
“你是誰?要做什麼?”簫若笑從那沉穩的呼吸聲中,聽的出,應該不是當初的那些人,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下,可是,依舊不可以完全不在意。
要說,也是她簫若笑真心倒黴,不過是陪著自家總經理一起到公司的總部開會,一時不擦,居然會被人打暈了,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在摸到那個腫起來的大包時,不由得暗暗在心裡偷罵那人不懂憐香惜玉,自己好歹也是一貌美如花的姑娘吧?怎麼就下的了手呢?
收回自己胡思亂想的心緒,簫若笑在黑暗中偷偷苦笑,這都什麼關頭了,還有空想些有的沒的,,沒有聽到回應的聲音,簫若笑悄悄坐起身,纖細的小手在自己身下胡亂的摸著,根據自己手下的感覺,此刻,她應該是躺在一張床上,唔,還是一張很大的床。
她是遇上劫財的了?還是要劫色呢?恩,如果讓她自己選擇的話,還是劫色吧,她是窮人,所以財對她來說可是比色重要多了,所以,劫色她最多哀悼一下自己的遭遇,但是被劫財了,她可是會肉痛,心痛,肝兒痛,渾身都痛的。
想到這裡,簫若笑明媚的大眼,在黑暗中靈活的轉動,不管是什麼情況,最起碼要先弄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都說要以靜制動,可是現在自己明顯處於劣勢,所以,也不能想著這些了,而且說不定對方也是這麼想的,因而現在她需要做的是先發制人,但是,就算先發制人也要知道對方是幾個人吧?
“我說,你是啞巴嗎?不要做縮頭烏龜,你是男人嗎?難不成你是女人?我問你……”明知道惹怒對方是最不可取的,但是,沒有辦法,自己好聲好氣的說話,人家不搭理自己,現下也只能想到這個笨方法讓對方開口,然後判斷對方是不是隻有一個人,是不是還有幫手之類的。
只是,簫若笑不知道的是,她遇到的人,是一個高高在上,霸道慣了的人,低眉順目都不見得能討他歡心,更何況如此的出言不遜了,他如何能忍?再者說,既然對方都敢把她打暈帶走了,別的事情,就更敢做了不是?
於是,在簫若笑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被強行堵上了嘴巴,再也開不了口說話了,至於用的是什麼堵上嘴巴的,咳咳,簫若笑應該是最清楚的。
猛然間,只是覺得眼前有道黑影晃動,下一秒,簫若笑就徹底沒有辦法說話了,一張一合的紅唇被另一抹,霸道的,帶著絲絲問道的薄唇給堵的嚴嚴實實的,因為驚訝,加上之前還在說話,對方的速度又快,紅唇微張,這就給了對方可乘之機。
在被人用嘴巴堵上自己的紅唇後的那一秒,簫若笑瞬間就凌亂了。
kao,她是被強吻了,是被強吻了對吧?難道真的是遇上劫色的了?那她可不可以收回之前的想法?她不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她很醜,很醜,醜的嚇人,所以,還是劫財吧,劫財,她可以考慮把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去,所以,放過她吧。
簫若笑有些佩服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有心思搞笑,想東想西的,她也算是一枚奇葩了吧?
或許是對方覺得剛才還頗有生機的氣呼呼,像是老虎的女人,突然間就變成了被順毛的貓咪了,覺得頗為有趣,稍稍放開了一下,清冷的的聲音,帶著些玩味和沙啞,低低的笑了。
男女的在體力上本就不公平,更何況簫若笑還被男人吻的幾乎要窒息了,口腔裡的空氣,幾乎要被男人吸食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