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海希克舉起手臂凌空輕輕一招,虛空中一支無形的手臂掐住信使的脖子,把他身軀憑空抬了起來。“有時候你會發現如果連死亡都是一種奢求。說出背後的主謀,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你殺了我,殺了我!”信使絲毫沒有任何的畏懼,憤怒著朝著海希克咆哮道。
“既然如此!”海希克把手信使刺殺自己的刀刃遞給身旁的騎士,冷冷的吩咐道:“幫我割下他的身上的每一塊肉,直到他死去為止。”
聽到了海希克的話,信使不由打了一個抖索,驚恐的喊叫起來:“是菲利普,是菲利普子爵讓我來殺死。”
“我最討厭自以為是的人拿我當笨蛋!”海希克伸手將剛才說的信紙扔置在地上,那根本就不是什麼信紙,獸皮紙上空蕩蕩的一片,根本就什麼都沒有記載。
他忽然回過頭來,朝著刺客露出了一個殘酷的表情,喃喃自語道:“我至今還記得自己當初離開法歐斯的時候,有個殺人惡魔告訴我把剝光別人衣服,用削好的樹幹從頭到尾貫穿他的身軀,立在過往的路上示眾會得到一個很好的效果。”
“不,你這個惡魔!”就在信使準備咬舌自盡時,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受到狠狠地一擊,頭昏眼花倒地不起。
“割掉他的舌頭,別讓他死了!”海希克側過頭對身旁的刀疤騎士騎士吩咐道了一句。“找我剛才說的去辦!”
刀疤騎士立即點了點頭,他示意身邊的兩個親衛將年輕信使抬了下去。荒野上很快便出現了一句赤裸的屍體,他的四肢被詭異的分開,一根長矛下盤貫穿整個身軀,從脖子上刺了出來,信使的肚子上還被刻上了一行字:刺客的下場。
這句令人詭異的屍體倒是城裡這條道路上一道風景,但恐怕只有路過的兇獸才會對這樣的屍體感興趣吧!
這名倒黴的信使臨死之前,都無法知道對方時如何識破他堪稱完美的計劃。然而信使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所冒充的送信主人正在海希克的車廂內。
“你剛才讓騎士的處死刺客的方式可真是讓我感到噁心!”艾米麗用白色的摺扇捂住嘴巴,注視著海希克的雙眼好奇地尋問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使用這種方式呢?”
“我之前不久說過了嗎?”海希克忽然輕輕一笑,重複剛才說過的那番話:“當初在離開法歐斯的時候,我遇到的殺人惡魔口中得到的訊息。”
艾米麗反倒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相信。
“該死的殺人惡魔那時就是想要這樣幹掉我,可惜……”海希克撫摸著少女的臉頰,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靜:“那個殺人惡魔很強,最後還是被我殺死了。不過,我也因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如果當他當初看到我,你恐怕只能在通向法歐斯的大路上才能看到我被插在樹幹上的屍體了。”
“最終的勝利者依然是你,現在為何不看看我給你捎來的那幾封信呢?”艾米麗巧妙的轉移話題,她很清楚每次提起這件事情,海希克總是心情不太高興。
“你說的對,也許我們能夠收到菲利普正準備偷襲我們資訊也說不定。”海希克調笑了起來。他偷偷地手探到艾米麗的長裙下,輕輕的向上攀爬撫摸白皙的大腿,來緩解之前談話中所產生的幾分不悅。
艾米麗不由朝著翻了一個白眼:“你想多了!”說完把拆開的第一封信遞到了海希克的手中,他接過信封,收回注意力開始閱讀裡面的內容。
“信封裡記載著什麼?”等待對方放下信封后,艾米麗才好奇的問道。
“我還以為你會拆開來看看。”海希克調戲的在艾米麗大腿上抓了一把,將手中的信封遞給了對方,嘲笑解釋道:“是一個伯爵的求和信,現在都已經演變成這種局面了,難道他真的以為這種情況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