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您的女僕,最為忠實的妮莉亞。”少女握住巫師的手掌不由的捏緊了,她依然在思考,為何巫師要告訴自己這番話,這對於兩人而言又有何意義呢?
“在主人的眼裡我也只是一頭……狗嗎?”妮莉亞猶豫了片刻後,不安的望向巫師,低聲的問道。
“哈哈~”艾汀忽然趴在妮莉亞的身上笑了起來,宛如聽到了本世紀最可笑的事情。妮莉亞凝視著巫師,褐色的眼眸卻顯得更加的不安。
“你知道人與畜生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巫師忽然停止了大笑,好奇的大量著自己相處數年的女僕。
“……”妮莉亞沉默了許久,最後突出了一句話:“我依然是您最為忠實的女僕,哪怕在您的眼前如同一條母狗,一頭畜生。”
少女的這番話卻又再次人巫師大笑了起來,他忍不住伸出身撫摸了腦袋,宛如對待一頭寵物那般。艾汀低頭親吻了妮莉亞白皙纖細得脖子一直向上攀爬,直到輕輕咬了咬柔軟的耳垂,低聲的說道:“人與畜生最大的區別就是自知之明,我很高興你能夠明白這一點。”
“伊利斯那個蠢貨觸碰了禁忌的力量,為何我卻沒有殺死他,你知道為什麼嗎?”艾汀大聲的嘲諷道:“因為我知道,他的死亡已經是一件必然的事情,既然如此我為何要多此一舉呢?”
在常人所沒有注意到的一刻,巫師紫色的眼眸中籠罩著一股詭異的緋紅,手中的魔紋在悄然攀爬,力量在不知不覺中滋長。
艾汀朦朧神秘的面龐中卻充滿了嘲笑與不屑:“居住在這座城市的居民,在經歷過一段漫長而和平的生活之後,慾望與不滿在滋長,取代他們的腦袋中的念頭。很快他們不安滿足於現在,卻不願意付出努力,最終的結局可想而知。”巫師攤開手掌,作出了一個爆炸的動作。“在我看來,這片大陸不管是平民還是貴族都一樣的愚蠢,他們永遠都無法看清事實,被慾望所矇蔽了。”
“主人……”妮莉亞察覺到巫師的變化,低聲的呼喚了一聲。
艾汀的身軀微微顫抖了起來,眼中的緋紅迅速的消失,激盪的心境也逐漸緩和了下來。他閉上眼睛,喃喃地說了一句:“事實終究是事實,不管如何掙扎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巫師在此睜開雙眼時,那股古怪的氣息卻再一次瀰漫著艾汀的身軀,他紫色的眼眸籠罩著無比的深邃緋紅,宛如一顆純粹的寶石。
艾汀的毫無顧忌的剝下女僕身上的衣服,一邊喃喃地說道:“現實的你終究也只不過是一名女僕,一個必須努力討好我的女人。”巫師的雙手在妮莉亞白皙的身軀中滑動,“當一個人足夠強大之後,他能夠擁有一切,不管是漂亮的女人還是財富,權利還是這世間所有人所羨慕想要的一切都手到擒來。但如果被慾望所支配,最終也只會自取滅亡。”
“對於身為巫師的我們,只不過是這個世界的過路客。”就來艾汀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他感覺自己的身軀的魔力在不斷變得更加的強大,嘴邊的話卻依然繼續說下去:“可以冷眼旁觀這個世界的滄海桑田的變化,乃至於人的生老病死。”
在不知不覺中地面上的凌散的衣服掉落一度,妮莉亞一絲不掛的依靠在巫師的懷中,任由對方的撫摸。
艾汀的深邃的雙眼中卻沒有一絲的慾望,輕柔手指在白皙的身軀上劃過,宛如在撫摸一件美妙的藝術品般。在不經意之間,巫師的目光落在手指間散佈的魔紋上,緋紅的雙眼立即冷漠了下來,重新恢復以往的冷漠。
“穿上衣服。”艾汀低聲的提醒道,他抬起頭,嘴角間露出了幾分嘲諷的語調,喃喃地說道:“這個世界,愚蠢的人總佔多數。在我的城市裡,難道你認為能夠躲避我的視線嗎?”
妮莉亞彎下腰撿起散落在低聲的衣服,放於胸前,單薄得衣裙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