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人,也不會有人在親熱愉悅後就一走了之,更別說你現在是我的丈夫。”
“丈夫嗎?原來如此,我現在是你的丈夫。”艾汀的目光從少女的身上移開,神色迷茫凝視著昏暗的虛空。
婚姻從來不在巫師的考慮範圍之內,年幼的艾汀從未考慮過結婚的事情,也沒有權利考慮這件事情。
在十年前,年幼的艾汀放棄了所有一切,亦如宛然的離開了柯德堡。與女僕妮莉亞相依為命。兩人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到達了巫師的國度法歐斯。可是,成為巫徒的艾汀依然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事情,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與精力全部都投注在學習魔法,做夢都想成為一名強大的巫師。
艾汀也知道女僕妮莉亞依戀自己,為他付出了全部。然而,他只不過是沉默的結束它,理所當然的佔有對方,得到那些所謂的溫馨。妮莉亞成為艾汀調節生活的工具與照顧生活僕人,他依然將所有的注意力投注在研究魔法中。
最終,艾汀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成為了巫師,一名強大無比的巫師。這個時候,妮莉亞依然還陪伴在自己的身邊,直到有一天,艾汀忽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如此殘缺不缺。發現自己出來力量與女僕,什麼也不曾擁有,巫師依然沒有妻子,支到琪莉亞的出現。艾汀選著接納了她,來填補生活中的漏洞。
然而,熱衷金錢與商業的琪莉亞卻並不適合成為他的妻子,比起妻子,她更適合成為情人。在巫師的心裡,妮莉亞一直是一個複雜的角色,他依然沒有能夠給它一個好的位置。時間依然還在流逝,然而即將臨近的死亡卻令艾汀感到濃濃的不安,或者說是遺憾。
尤絲娜的到來,艾汀忽然感覺自己喜歡上了這意味倔強的少女,也許看到對方他感覺彷彿看到了昔日的自己。雖然尤絲娜並沒有像妮莉亞那樣依戀自己,她帶著更多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她想要擺脫一切,想要屬於自己的未來與愛情。
在所有的貴族之間一件習以為常的事情,但艾汀心中卻也沒有產生厭惡,所以他接受看對方的的交易,他的力量可以很容易滿足尤絲娜的請求。
尤絲娜確實十分漂亮,比起艾汀以往所見到的女人更加富有活力與獨特的魅力,然而這樣的女人現在正躺在他的懷裡。然而,最終卻是慾望讓所有的一切達成一致。
迷茫中的巫師忽然高高的舉起手臂,在虛空中攤開了五指,巫師的手臂上開始發生莫名的變化,衰老迅速從在指間上蔓延,很快便遍佈正直手臂。
“你,這……”尤絲娜恰巧睜開眼睛,她不由睜大雙眼,在暗紅的光幕下注釋著巫師的枯槁的手掌,少女難以置信側註釋的這位年輕的巫師,試圖想要從對方的臉上得到答案。
艾汀並沒有去在意尤絲娜臉上的表情,而是仔細的打量著幾乎覆蓋整個手掌的魔紋法陣,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我最終依然中了魔鬼得圈套了嗎?不過,倒是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明明對魔鬼保持足夠的謹慎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艾汀褶皺得沒事微微的鬆開了,輕聲的說:“布洛伊巫師,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那該死的魔鬼又給了你什麼……可惜最終你依然死了。”
“你的手掌……”尤絲娜伸出白皙纖細得手指,輕輕的抱住艾汀枯槁的手臂。
“想要獲取力量並非毫無代價可以的!”艾汀自嘲道,他側過頭,伸手撫摸尤絲娜的臉頰,輕聲的問道:“你害怕了嗎?”
“力量……”尤絲娜死死的凝視著艾汀,喃喃地說:“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確實很重要。”艾汀肯定的回答說:“如果,在這樣的亂世之中,一個人不夠強大,就會如同在貴族手中利劍上那些被驅趕的平民。”巫師的眼眸中閃爍的冰冷的光芒,平靜的問道:“現在,回答我剛才那個問題,你害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