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拼盡臉面,拋下身段在臺上跳那樣一支舞,原想得人欣賞,趁此機會擇一門好婚事,沒成想卻成了京都的笑柄!”說道此處,荷花憤憤不平。
昭雲不禁嘆息。荷花到農女出身,眼皮子淺。以為露點肉出來,就能釣得上金龜,真是天真又可笑!
她如果沒不貪心,不去爭那些虛名,總會有人看在槐公公的權勢上,登門求娶。
可她偏偏沒耐心,要走捷徑,反倒弄巧成拙,還要賴沒人欣賞。
“不過,我把神魂碎片還給你,也是有條件的!”
昭雲瞭然一笑,若說是沒條件的,她還不信呢!
“我要嫁給侯爺!”
“什麼?”
“我要嫁給侯爺,做侯爺的妾氏也行!”
“你……”
“我知道,你在侯府裡當半個家,就連越掌家現在有事都要跟你回稟。這件事,你完全能做的了主!”荷花的圓臉上寫滿了理所當然,彷彿要她做商無瑕的妾氏,她吃了老大的虧似得。
這人有臉沒臉啊!
昭雲握緊雙拳,咬咬牙應承,“好!妾氏就妾氏!”
荷花見她答應,面露喜色,“不過,沒過門之前,我是不會把神魂碎片給你的!等你安排好了,再來找我!”
昭雲恨得牙癢癢。
荷花把對槐公公那一套,原樣不換的照搬過來。
也太不敬業了!好歹換換湯水,有點新鮮感也好啊!
昭雲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話鋒一轉,“先把那枚平安扣拿來,就當給定錢了!”等那枚拿到手,商無瑕身子一好,哼哼,小荷花還不就人她擺佈了!
荷花雖說眼皮子淺,既貪心又沒什麼能力,可她不傻!像是看透了昭雲的小心思,冷冷一笑,“淩小姐,你真當荷花是傻子,任你耍著玩兒?
荷花好歹也是看了幾年別人臉色的,你哪句真哪句假,荷花能分辨的出!”
被荷花一語道破心事,昭雲自然不甘心。她到底沒能沉得住氣,恨恨道,“東西是你從我那兒偷的。還給我是天經地義!你有什麼臉跑來跟我講條件?
想做無瑕的妾氏?想得美!”
昭雲翻臉,荷花臉色變得更快。她陰森森一笑,唇齒之間寒意沁人,“哼,凌昭雲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凡事有商有量的你不幹,非得挑起我的火來!那咱們就一拍兩散,誰也別想好過!”
即便昭雲對荷花是有些瞭解的,可也沒想到她能這麼沒臉沒皮的,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更讓昭雲沒想到的是,她雖有心想要殺荷花,卻沒真動手。
荷花倒是當機立斷,心狠手辣的。
她瞅昭雲沒注意,三步並作兩步,欺身上前,伸手一拽,扯過昭雲的手腕,昭雲一愣,“你幹嘛!”
荷花陰鷙一笑,“幹嘛?哼,既然你不答應,那就做鬼去吧!”
016 鬼才害怕
說話功夫,手上用力,緊扣住昭雲的手腕,荷花就勢用膀子撞上昭雲的身子,企圖把她撞下荷塘。
昭雲到底是會功夫的人,根本不把她這點三腳貓小伎倆看在眼裡。她冷冷一笑,手腕一轉,就脫開了荷花的鉗制。
荷花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上一空,就被昭雲輕而易舉的掙脫開來。
見荷花訝然,昭雲不禁得意,剛想開口揶揄幾句,就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纏繞在她雙膝,猛地把她往荷塘裡扯。情急之下,昭雲慌慌張張的一把抓住荷花的手臂,荷花想躲,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她倆連喊都顧得上喊,就被拖進了荷塘之中。
雖說已是初春,塘裡的水仍是冰涼徹骨。昭雲甫一落水就被浸的骨頭生疼。縛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