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個人住,便把三分之二的房子租了出去,賺點零花用用,大半年沒見,奶奶感覺感覺老了,頭髮也更加白了。
奶奶看見林鷲來自然很高興,現在來奶奶這兒的,基本就老爸,另外,大姑一週來一次,別人基本也就不來了。
小紅自然是不會來,最多過完年,正月十六的時候,把堂弟帶來給大家見見,順便收點壓歲錢,坐會兒就走。
至於大姑的女兒,那也是過年的時候來一下,平常她才不願意來呢,人家的藉口也很好,她要讀書啊,現在她可在高中了,可是緊要關頭的說,自然也只有過年來看外婆了。
林鷲很小人很陰暗的想,倘若,奶奶和老爸不給她壓歲錢的話,估計人家過年也得好好用功複習吧,畢竟這年頭的大學生多少“值錢”來著,整個家族不就出她這麼一個大學生嘛,哼哼!
而小姑也在那時候因為小叔的事情和大姑鬧翻,再接著和奶奶鬧翻後,就和自己家走動了,這點倒是和前世一樣。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前世死是自家老爸,這一世,死的是小叔。
雖說老爸一直在做和事佬,不過,這母女的血緣關係真不是騙人的,小姑的倔強脾氣那絕對是像足了奶奶的說。
她說不往來了,就不往來了,像老媽那時候母族無靠,男人又走了,還不怎麼和人家往來呢,更何況人家夫妻恩愛,夫家得力了。
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來,本來奶奶就對小姑就只有生育之情而沒有養育之情的,而認親回來後,奶奶對小姑也是冷冷的,一個勁只索取錢財,別的神馬關心一類的全沒有。
小姑會有歸屬感就奇怪了。
而奶奶也是個奇怪的人,前段時間聽老媽提起過,說奶奶居然去小姑的婆婆哪兒吵,說神馬這個女兒怎麼怎麼不好的。
你說人家小姑這個兒媳婦是人家婆婆自己看中的,而且之前認親回來,也是人家婆婆一手促成的,這就可以看得出,人家婆媳關係了是非常的融洽了,簡直和親母女沒區別了。
小姑怎麼樣的人品,別說人家婆婆知道,人家婆婆的鄰居也知道,你再怎麼說,丟的也只是你自己的臉面,其實對於小姑來說,效果並不大,反而會讓小姑的心更冷,更絕而矣。
奶奶看見林鷲拿來了一大堆東西自然高興了,畢竟林鷲拿進來的時候,所有的鄰居都看見了,奶奶這又有吹牛的本錢了,神馬咱孫女怎麼怎麼樣的。
老年人湊一起瞎聊的時候,就是顯擺自己的兒孫如何如何,基本上老爸這一房的,都很給奶奶爭臉的說。
老爸現任教育局副局長了,雖說有可能是走到仕途的頭,升上去的可能性不大,可架不住人人家裡都有孩子想要讀好學校的。
而林鷲和吳戰也很是爭臉,兩個全考入了魔都的大學,而且全是一流的大學,奶奶的老友之中,人家的孩子,有一個有林鷲這樣的水平就不錯了,更何況奶奶有兩個。
因此,現在把吳戰也當成孫子了,神馬我家大孫子怎麼怎麼樣的,再也不說神馬我兒子的那個便宜兒子怎麼怎麼樣了。
奶奶一個勁拉著林鷲的手嘮叨著,說她怎麼怎麼可憐,怎麼怎麼沒錢,大姑和小姑怎麼怎麼不孝順,其實林鷲聽得很不耐煩的,只不過,奶奶的香爐還在林鷲包裡,沒送回去,林鷲只能任由奶奶拉著說閒聊。
看來,得讓吳戰把奶奶拉出去,自己才好方便把香爐給放回原位的說。
“奶奶啊,我這次成績考得不錯,肯定是我上次來啊,拜了拜你的觀音菩薩,所以菩薩保佑我的,那啥,我再去拜拜啊,爭取明年再給你考個更加高階的證書回來,讓你在牌友面前更加有面子,那可是最高階別的證書了。”
奶奶不懂神馬幾級,只懂這證書高不高階,是否最高階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