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菜了,自己蹦躂著有意思麼?
所以,當已經身處虛夜宮的雛森桃睜開眼睛的瞬間,她就暴躁了。
嗷嗷嗷!!她還木有見她家總醬最後一面,她還木有對日番谷那小夥子說一句‘對不起’,她還沒有……
選擇性的無視掉了自己很有可能會再次見到他們的可能性,雛森桃姑娘決定,一定要去找薩爾阿波羅做一個藍染惣又介的玩偶!每天捏他一百遍啊,一萬遍!
雖然,現在有比這個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那幾個每天閒的沒事就跑來盯著她的‘被害者’。
“老婆大人~今天也讓我們心情愉快的滾床單吧~”掛著一副雛森口中‘傻笑’的表情,早就滿了二十歲甚至更多的神威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雛森姑娘的閨房,卻不想,有人竟然再次捷足先登了!
“哼。”停下手中的‘木工活’,矮子飛坦首先發難。只見他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狹長的金色眸子不懷好意的瞥了眼躺在床上的雛森姑娘,那搭在被子外面的雙手。
唔,看來這個竹籤子,要重新做了。他這麼想著,隨手丟掉了壞掉的竹片,低頭默默選材中。
雛森默,她真心的不想知道飛坦那貨到底在做什麼,真的。她沒看過《還X格格》也絕對不知道里面有一種宮刑是把竹片插、入指甲與手指的連線處,讓人疼的死去活來的!對,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眼淚汪汪的瞅一眼似乎對飛坦手上的東西很好奇的神威,雛森桃在心中高聲吶喊:少年喲,學習虐待狂是不對的喲!
天知道她現在寧可去和神威滾床單,也不要繼續和這個不懷好意,還不懷好意到不加掩飾的虐待狂繼續呆在一起了。
反正,以神威那燒包孩子的智商,只要在床單上滾兩圈,那就是滾了……吧。
“說起來,我到底什麼時候能出門?”在心中默默腹誹半晌
,雛森姑娘抬頭去看那倆‘關係不錯’的傢伙,“我的傷已經完全好了,我想出門去看看風景。”
“去看光禿禿的沙子?”仔細的放好剛剛完成的竹籤子,飛坦對雛森姑娘嗤之以鼻道,“你的愛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奇怪了?”
“不……”其實不看沙子,也有很多能看的吧?比如美男子什麼什麼的……
訥訥的低頭略作沉吟,雛森姑娘在飛坦那‘嗤之以鼻’的表情下,識相的將自己的後半句話嚥了回去。
“什麼啊,飛坦君也太嚴厲了吧。”咕咕噥噥的瞅了飛坦一眼,唯恐天下不亂的神威少年開口說道,“外面又不是隻有沙子可以看的,吶~老婆大人?~”
你妹兒!雛森桃翻白眼。別以為她沒看出來神威那貨的險惡用心啊喂!不就是想看她出去後被飛坦收拾麼?!居心何在啊,混蛋!
這麼想著,雛森姑娘乖乖的往暖暖的被子中蹭了蹭,力求做到‘我不動,敵不動’,‘敵要動,我就是不動’的壁花模式。
當然,如果雛森姑娘真就這麼永遠的成為了一枚壁花,那這文也就可以打上完結標籤,來個偽NP歡樂大結局了。
關鍵是她變不成壁花!藍染惣又介那廝,來給她找個不痛快來了——他在虛圈啊,開茶話會了!
八婆兮兮的跟在飛坦以及神威身後向會議室走去,雛森姑娘一會兒扯扯自己的衣服,一會兒摸摸自己的頭髮,其緊張之情,溢於言表——馬上就可以見到那誰誰了嘛。畢竟少女心事總是春。
然而,此時的雛森姑娘還不知道,虛夜宮那造型頗為藝術的會議室中,有一份‘大禮’,正在等著移交給她。
而這份大禮有一個頗為藝術的名字——伊路米、佐助。
一腳踏入會議室大門,雛森便被一排整齊的五顆釘子,嚇了個半死。趕緊瞬步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