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真好,這或許就是緣分。”
珈滋聽了,臉猛地一紅,有點不自在了起來,在她的思想中緣分這兩個字是用來形容情侶的,而他們則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同學關係。
“能在這裡成為同學,都是一種緣分。”子揚笑笑,無聲無息的化解了珈滋的尷尬。珈滋看了看他,猜不出他是否看出了自己的不自在。
“對了”珈滋想起了不久之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那個和你約好的人呢?他考到北京了嗎?”
話音剛落,子揚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一瞬間的功夫,眼睛就蒙上了陰影。他想笑笑來化解尷尬,可是他扯了扯嘴角,卻發現自己的肌肉已經僵硬,於是只得艱難的張了張嘴說:“她爽約了。她跑到廣州去了。”
珈滋不是一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但是子揚的失態那麼明顯,她想忽略都難,於是她忙不迭的好言安慰道:“廣州也有不少好學校的,不必失望。”
“是啊,不必失望。如果不曾抱希望,那麼就不必失望。”他越說越小聲,後半句簡直是說給自己聽的忠告。
入學的手續和功夫安排妥當之後就是軍訓,軍訓結束之後就開始正式上課。剛開始上課的那一週,A大的社團招新工作也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在學校的主幹道上,幾十個社團各出奇招的想辦法吸引新人的注意。本來,子揚對於社團活動並沒有多大的關注,那時他正忙著適應大學生活,偶爾路過主幹道的時候也是隨意的掠過一眼。可是,有些事情總是很玄妙的,你以為自己不會去做的事情,有時卻在一念之間轉了方向。
當子揚看到A大校報的編輯部招新廣告時,想起了蘇眉的職業,她現在或許正坐在辦公室裡奮筆疾書,又或許跑在祖國各地大嘗人間美食。即使來了北京,子揚也仍然保留著買《飲食》的習慣,他一買到手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開蘇眉的專欄,看著她寫桂林的米粉不算太辣,雲南的過橋米線湯水有點淡,順德的雙皮奶則是太過甜,看著她說治療失戀的最佳辦法就是跑到桂林去喝上幾盅三花酒買醉。
如果我做著你做的工作,我會不會更靠近你一點?他想。於是,在唸頭想起的一剎那,轉過身,來到了校報編輯的招新處。
社團的招新工作結束後,就是聚集起一幫新人來個例行的介紹會。
來得了A大的,都是這個國家的天之驕子,而選擇編輯這個社團的人更是或多或少地有點文青情結,於是在這次介紹會上,那些新人個比個的自命不凡,個比個的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輪到子揚,他走了上臺,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做了一番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就準備下去。編輯部的社長老莫有點急了,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簡單快捷的介紹方式,這和編輯部裡胡吹亂侃的風格大大的不相襯。於是,他連忙叫住了他:“等等,同學,你就不能再說點什麼?”
子揚看著他,有點不知所以,於是笑著反問他:“那我該再說點什麼?”
“興趣,愛好,為什麼要進這個社團,進這個社團後的抱負啊什麼的。都沒有?”
“為什麼要進這個社團?”子揚想了想,然後說:“我只是想知道,做一個編輯到底要做些什麼工作。”
“哦,好奇心啊。”社長點了點頭,因為好奇心而進社團的以往也有過,所以今天聽到了也不足為奇。
做完自我介紹後就是社團工作的分配,工作分配的原則是以自願為主,子揚想都沒想的就說要做記者,社長老莫是個好商議的人,對於一眾人的意願都大手一揮的同意了。分配完工作之後就是師徒關係的分配,A大校報社有個傳統,對所有新來的社員都實行師傅帶徒弟的方式進行入門訓練,剛開始幾個月的社團工作統統由社團裡的老人帶著上手。新人多時,出現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