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賢耽聽罷才放下心來,突然伸出手拍拍我的臀部,說:“你的屁股!”
我怔了一下,睜大眼睛說:“……我屁股幹嘛你了?”
鄭賢耽接著說:“你的屁股一定要抬起來,不然每次都會壓到竿子。”
見他不是想吃我豆腐,我才卸下警惕,說:“……我也想它抬起來,但是它就是抬不起來啊!”
鄭賢耽的手突然由我的臀部往上滑到了我腰間,用力按一按,說:“這裡用力,身體的各個部位都配合起來,就一定能有效果。”
“……還有”他的手又突然沿著我的腰線下滑到大腿外側,說:“腿也要用力,這個應該不難吧?只要你的腰部用力夠足,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嘆了一口氣:“……說來說去,就是我一定要控制好腰部力量是吧?”(┬_┬)
“嗯,沒錯。”
“……可是那不是你們男人做的事嗎?”
“什麼?”
這廝似乎沒聽懂。
“……唔,沒什麼。”
鄭賢耽領著我後退十幾步,遠離跳床,說:“那你現在再試試?”
我撓撓頭髮,說:“還是有點怕耶,聽你說得很複雜的樣子。”
鄭賢耽說:“要不你別用背躍式?……試試直接抬腿跨過去怎麼樣?像跨欄那種。”
我想不都不想就連忙甩頭,說:“別別別,那個太危險了,很痛的。”
我下意識地捂住自己小腹*下邊,僅僅是想象那種鑽心的痛我就已經面色如土了。
鄭賢耽對我的行為哭笑不得,說:“那你就安安分分地練習背躍式。”
“……唉知道了。”我無力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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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鄭賢耽怎麼也不聽我勸阻,硬是闖進了我家,手裡拿著藥膏,據說是來幫我的背部塗藥的,不然會腫痛一個星期也好不了。
我跳起來,一把從他手裡奪過藥膏,然後用盡力氣把他往玄關推,說:“塗藥我可以自己來,不用你幫忙。”
鄭賢耽卻怎麼也不肯離開,慢條斯理地說:“光光是塗藥有什麼,還要按摩穴位才能促使血液流通,淤血散開的。”
我朝他擺擺手,說:“按摩嘛,很簡單的,我自己也會。”
鄭賢耽煞有其事地說:“沒有專業手法,亂按會按出毛病來。”
“……哼,我不專業,你就專業了?”
鄭賢耽說:“我跟我媽學過。”
我突然不知道用什麼話來擊退他。
鄭賢耽趁機抓住我的手腕,反客為主將我往臥室拉,說:“別任性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想讓你早點好而已。”
“……”
“就當作是朋友之間的關懷,也不可以嗎?”
“……”
“再不然你就把我當成一個陌生的按摩師?”
我承認我心軟了,說:“好了,別說了,你幫我上藥吧。”
脫了拖鞋,爬到床上,我直接把校服脫了丟到床邊去,露出整一片雪白的背部。
鄭賢耽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奔放,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說:“幹嘛脫衣服?”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脫衣服怎麼按摩穴位?隔著衣服看不見面板萬一按出毛病來怎麼辦?”
“……”鄭賢耽沒說話,算是默許了。
我朝他擺擺手,說:“現在你要轉過頭去了,我要脫內衣。”
“……嗯。”鄭賢耽愣了愣,倒是聽話地轉過身子了。
待半分鐘後,我已經脫完內衣,在床上穩穩地趴好了。
“可以了,轉回來吧。”
鄭賢耽走過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