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有點僵。
“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楊爾傑隨便敷衍著說。
他一心只想把美人弄到床上,香港政府趕牛趕馬、趕雞趕羊都不干他的事,他根本不是香港人。
話不投機半句多,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談的。
夏盈玥對這場邀宴失去了興趣。她思索著要什麼理由走開,才不會傷害楊先生的自尊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喝下肚,楊爾傑愈發“性”致高昂,按捺不住地伸出手掌朝夏盈玥胸部摸來。
不過,鹹豬手並沒有撫上預期中的溫香軟玉,反而摸到一隻粗粗壯壯、覆蓋著濃密毛髮的手臂。
就算楊爾傑有十分酒意,現在也全嚇醒了。
“這是我的酒吧,就是法國總統也不能亂來。”
酒保冷冷掃了楊爾傑一眼,炯炯大眼彷彿一下能看穿他的心事,斜斜下撇的嘴角毫不掩飾內心的鄙夷。
“鹹狗、猛牛、螺絲起子和繡鐵丁,先生您付了兩千法郎,可以喝很多杯酒,請慢用。”
被酒保洞悉一切的目光瞧得十分狼狽,楊爾傑呆呆接過鏽鐵丁,一口接一口,似乎想借酒壓驚。
夏盈玥本來槽透了的情緒,瞬間又昂揚起來。
今夜就和酒保聯手,整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