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好管閒事的個性,即使不相識的人也會路見不平,更何況那個狐狸臉的可是她親愛的老公的弟弟,算來好歹也是自家人,她怎麼可能放任他遭人欺凌若此?
她一發現裴冷築失意的離去,便再也忍不住的跳了出來,也不管自己偷窺的身份,大刺利的指著冬月的鼻子,一臉的不客氣。
“過份?”冬月輕輕的低喃了句。
她當然知道她很過份,但是她有她的考量,她不過是個面容殘缺的女人,而且還是個通緝犯,她有什麼資格接受他的愛呢?
一向沒有解釋習慣的冬月沉默了,但她這樣的表現更加激怒了否兒。
“虧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女孩,千方百計的想拉攏你和冷築,看來倒是我多事了。”杏兒真是愈想愈生氣,“我以為你會懂得冷築的,他不是一個真正淡漠的人,他的淡漠只是一種自我的壓抑,你怎麼能以為他的嘻皮笑臉是不在乎?”
“我……”冬月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駁,最終她也只是默然不語。
“冷漠是你對仇恨的表現和用來保護自己隔絕人群的方式,冷築的不在乎又何嘗不是,你憑什麼拿這樣的事來傷害他?”
杏兒的話說得冬月連連的退了好幾步,“長痛不如短痛,他會恢復的。”她用好低好低的聲音說著。
這下杏兒總算聽出個苗頭了,她就說嘛!這裴冷築和她老公比是差了那麼-點,但比起大多數的男人可說是人中之龍了,應該不至於行情差到連親
自送上門都會被人“退貨”吧!
看來還是一個自尊和自卑的問題。
“裴家的男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你憑什麼替他做決定?
說穿了,充其量你也不過是在替你的懦弱找藉日。“
“我不是!”她的迅速反應是欲蓋彌彰。
“你是!你害怕你的臉配不上他,害怕他總有一天會嫌棄你,為了保護你的自尊,你楚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來傷害冷築,其實你為的也不過是你自己。”杏兒不客氣的說。“
在她的觀念中,對這種心中有深結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一針見血的讓她去面對自己,所以杏兒說起話來是咄咄逼人。
冬月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的搖頭,“不!我不是!”
她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她自己,她是為了冷築好,她只是希望他能夠得到更好的而已!
她真的是這樣想的……還是她的心中真的就如杏兒所講的,只是為了替自己的自尊找出路而傷害冷築呢?
難道她從不曾想過如果冷築娶妾愛上了另一個女子呢?到時她的不完美又讓她拿什麼來反對他呢?
與其等看那一天的來到,她倒寧願從來就沒有開始過,這難道不是她最內心深處的想法嗎?
“你在伯些什麼呢?別看冷築總是一臉的不在乎,他真的是愛慘你了,我從來沒有看他對什麼人這麼失常過,裴家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
“一輩子……”
冬月無限神往的喃念著,這對她是多遙不可及的事,她從來就不敢想未來的事,更何況是一個有裴冷築為伴的未來。
“你有什麼好怕的?”
一直讓杏兒逼得說不出話而頻頻後退的冬月猛然抬頭,冷然的雙眼一下子轉成忿然的火熱和悲哀,以及更濃的無奈。
“是的!我是怕。難道我不該怕嗎?像我這個樣子的女人,臉上又有這般嚇人的疤痕,我拿什麼留住像他那樣好的人?”
“如果冷築在乎這個,他就不會愛上你了。他愛的並不是你那一身的臭皮相,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如果他是一個只在乎外表的男人,那這種男人也沒有什麼值得愛的了,要是換成我,如果遇上一個只看人外貌的男人,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