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斌只是翻白眼。
我趕緊托起錢斌就往醫院趕去。
醫生說:“錢斌,多處軟組織受傷,需要住院觀察。”
我給梁倩打電話。梁倩正在家裡看電視。
我說:“錢斌出事了,在醫院。”
梁倩一下驚了,哭泣說:“他怎麼了?”
我說:“被人打了,現在還在昏迷。”
梁倩說:“我這就趕過去。”
梁倩也給錢斌打過電話,可是好幾次錢斌都沒接。
梁倩抖亂著頭髮,裡面穿的是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外套。
梁倩一看到錢斌,就哭了:“錢斌,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說什麼也不用,錢斌這會還在昏迷狀態下。
醫生推著錢斌進了手術室,一會出來,錢斌的頭上已經包了紗布,只露著眼睛,鼻子,嘴巴。鼻子裡面還插著氧氣管子。
梁倩看到錢斌這樣子,又放聲的大哭。
我呵斥梁倩說:“哭什麼哭,他又沒死。看著錢斌就是了。我出去一下。”
返回到酒吧的時候,酒吧又恢復了正常的秩序。
我在吧檯要了一聽啤酒,就問吧員說:“剛才怎麼回事?”
吧員開始不說,我給了二百塊錢。
吧員環顧左右,這才說:“也不知道哪裡冒出一夥紋著紋身的人,有五六個吧!進來就衝著錢斌拳打腳踢的,最後又拿著啤酒瓶子砸。
——錢斌開始還反抗,最後被一個壯漢一腳踢到,然後五六隻腳亂踢。最後揚長而去。
——這夥人好像是卞村一帶的流氓。警察也拿他們沒轍。”
我說:“謝謝了。”
就轉身離開了。
我真想不通錢斌這孫子怎麼會和這樣的一些人結下仇。
這能怨誰呢,要不是我及時的趕到,恐怕這會屍體都冰涼了。
我回到醫院的時候,錢斌還是氣息奄奄的。
梁倩一個勁的掉眼淚。
我說:“梁倩,錢斌這些天在做什麼?”
梁倩說:“錢斌這些天早出晚歸,甚至晚上都很少回來。有一次回來很晚,滿身的煙味。
——我問錢斌幹什麼去了,錢斌說在卞村耍錢去了。贏了四五萬呢!
——還把錢讓我給存著。”
我就罵一句說:“混蛋,連閻王爺的錢,這孫子也敢賺取。他也是自找的。”
離開醫院,我回到家韓丹的住處。
韓丹已經睡著了,聽到開門聲後。才迷糊著眼睛起來。
韓丹說:“趙弼,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啊!”
我說:“錢斌被流氓打了。”
韓丹關心的說:“現在怎麼樣?”
我說:“人已經躺在醫院裡面了,梁倩照顧著呢。應該沒事的。只是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韓丹說:“怎麼回事?”
我說:“錢斌贏了流氓不少錢,能不捱打嗎?算了,還是睡覺好了。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誰讓你白天不允許我做。”
韓丹依舊阻擋著說:“趙弼,你也不看幾點了,還有那麼的大的興致。”
我說:“還不是馬一鳴那孫子鬧得。整天的不是睡人家的小姨子,就是找個小婊子。”
韓丹說:“你也差不多。都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了那檔子事情了。”
我說:“別說這些了,還是解決正事要緊。”
說著就要摟抱韓丹。
韓丹說:“趙弼,你一身臭汗的,還是先洗漱一下,我在床上等你就是了。”
我親吻一下韓丹,就去了洗漱室。等我一邊擦著臉,一邊走進韓丹的臥室的時候,韓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