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盧靜,裡面的粉色三角褲明顯可見,我知道剛才這麼一會功夫,盧靜就又開始勾引郭冬了。我看著盧靜笑呵呵的說:“依你看呢!盧小姐?!”
盧靜氣呼呼的站起來,懶得回答我的問話,扭著小細腰,就進了房門,把門摔得如同唐山大地震。郭冬似乎從來沒有見過盧靜會有這樣大的脾氣,表面上看其實文靜,內心特別的具有暴力傾向。故全身一抖,彷彿撒完尿總要哆嗦一下才感覺舒服。我看到郭冬愣著不走,就說:“郭冬,你怎麼這麼不識趣。看不到盧小姐生氣了,因為你啊!”郭冬這才陪著笑臉說:“對不起啊!對不起……”一連說了N篇,好像唐僧唸經一樣的。我又說:“你有完沒完。雖然你是這個酒店的老總,可是盧小姐就是你的上帝,不,應該是上帝的姑奶奶才是。”我說完這才姍姍而去。在門口,又回望一眼,有點遺憾,有點憎恨。
郭冬怕我把他對盧靜的色迷迷的事情給通道馬一鳴那裡。馬一鳴到時候就不會像我一樣的給他一些暗示了。馬一鳴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很馬虎,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可是兔子急了還有咬手的時候,更何況馬一鳴這樣的知人知面不知心高手。擺擺手都能讓大地跟著搖晃,更何況長安市地小,人少呢!這個時候,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我的手機,我很客氣的說:“您好!請問您是?”
“趙哥!我郭冬,要不一塊出去喝一杯?我剛進了一批新貨,還不知道味道如何。”郭冬一定是用辦公室的座機打的。
我故意又說:“喝酒就免了,喝酒誤事!要是盧小姐出事了,你我誰都擔待不起!”
郭冬這會一定如坐針尖,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給郭冬將一局,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他還在哀求我說:“不會的,我們只是閒聊,閒聊幾句話。我這有點東西想送給你!”
“……”我心裡樂了,又有油水可賺了。就“嗯”了一聲。
兩個人坐到一個包間,郭冬拿出一張金卡推給我說:“趙哥!這是我孝敬你的。雖然不多,就算是一點心意!”我瞥了一下金卡,說:“郭老闆這就是新貨,有事就直說,不要給我來一個軟刀子,到時候馬書記那裡我可就是替罪羊。”
“真的沒什麼意思,就是看在這麼久的兄弟的面子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郭冬一幅可憐相,幾乎想要認我做爹了。
我故作糊塗。心想還不是想泡盧靜嗎!其實,郭冬是一個*。以為他有幾個臭錢就不知道是誰了。居然敢這樣的和我交易。憑我的感覺,盧靜只是想戲弄一下他罷了,這個看上去書生意氣十足的小白臉老闆罷了。我也就來一個將計就計,拿起銀行卡笑著說:“那小弟就多謝了,不過動靜小點,我給外面把風就好了。”
郭冬一下樂的屁顛一樣的,幾乎要下跪了。我知道為了一個女人,他郭冬真的是煞費苦心了。那好,我就與其那樣的讓他誤解,就再來一個雙簧戲好了,讓這小子也知道偷吃他人的禁果是什麼滋味。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開始變得有了心計,我總是喜歡看別人的笑話,喜歡看別人的夫妻鬧事。我起身離開後,就去了車上,順便給盧靜打電話說:“你要防止色狼入侵,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去做,我保證這些天什麼都能滿足你,甚至想要那個。”
盧靜一聽我這個絕情和尚突然開竅了。一想到在成都沒得逞,這會看到她和郭冬勾勾搭搭的一定性起了。就慷慨的說:“你說吧!我什麼都可以做。甚至*。”我一聽差點嘔吐出來,沒想到給點陽光,盧靜這娘們真的還燦爛了。我就把我的計劃告訴了盧靜,盧靜在那邊笑的喘不過氣來,半天才說:“趙弼,你就是一個十足的王八蛋,這樣下三爛的手段都能拿得出手。”
我也不良的一笑說:“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誰叫郭冬那孫子不知道好歹呢!”
計策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