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扶到了1208客房,盧靜然後給馬一鳴解衣裳,擦洗。我幫著盧靜把馬一鳴理順、睡正到床上,馬一鳴已經醉得像一頭死豬一樣的。盧靜累出一身的臭汗,我站起身要走,盧靜也跟著出來,進了1218 我的客房。盧靜說:“我要在這裡洗澡。”我坐到沙發上,感覺暈忽忽的說:“你隨便好了。”就歪倒在一邊也半醒半睡了。
盧靜再次當著我的面把衣服脫到*,可是我眼睛好像被一層迷霧罩著,只是感覺站著一個人,很模糊,我完全的看不清盧靜的模樣兒。我極力幻想著盧靜,她一定像在海灘看到的那些穿著泳衣的女人一樣的。我再用力睜開看,視線越來越迷糊。最後眼睛眯成一條縫,我打起了呼嚕。
盧靜洗完澡,看到我睡得和死豬一樣的,本來她還想和我說會話,看來也難了。要是去她的房間,馬一鳴也喝得酩酊大醉,到明天中午看能不能醒來。白天,馬一鳴像一頭野豬一樣的在她的身上進行了撕咬和發洩。而且是一次接一次的讓她快樂的幾乎死去,直到馬一鳴一下倒在她的身上才說:“盧靜,我已經把這些天沒上交的都上交了。”盧靜木木的坐到我的身邊,她想這會就是回去,馬一鳴也不會再碰她。
她看著我,即恨又愛,在我的身上用手指一下一下的划著,就像上次一樣的她很想攥住我的塵根,可是我的塵根好像枯萎的蘿蔔頭,她失望了。但是她不死心,她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費了半天勁解開我的腰帶,她不相信我會沒有反應,我真的無動於衷。我應該醉了,我能把馬一鳴送回來已經算是這些年的職責所在。我鼾聲更大了。塵根縮小到最小。像烏龜的頭被人碰了,再也不出來了。盧靜似乎再也沒有興趣了。
第4章:
我醒來的時候,屋子就我一個人。可是我的皮帶是怎麼解開的,褲頭也是穿了一半。我的腦袋膨脹,脹的像煮熟的南瓜。我極力的回憶著昨晚的事情,我和盧靜把馬一鳴局長送回了1218客房,然後給馬一鳴換了衣服。之後,我記得他回到了對面1208他的客房。然後,盧靜也跟了過來,盧靜好像當著我的面脫了衣服,說是要洗澡……。之後我就感覺酒的後勁來了,視線模糊,最後好像發生了什麼,我再也想不起來了。我想我睡過去了,盧靜總不會像姦屍一樣的把我給涼拌了吧!檢視衣服還穿著,身上的東西一點不少。又看我睡得沙發上也是乾乾淨淨的,沒有發現因為摩擦而脫落的*。更沒有發現我火山一樣的爆發出來的“岩漿”。我這才放心了。
我覺得嗓子眼像放了一捆乾柴,這會突然燃燒了起來,幾乎要冒煙了。我趕緊起身到飲水機上取了杯子,一連喝了四杯涼純淨水。這才感覺內火被滅了,身體也清醒了。走到窗前一看,外面的天還黑著,城市可是通體透明。我站在視窗,任夜風吹拂著他的臉頰和身體。原來看夜景也是一種享受。可惜我的文化水平不高,要是能有馬一鳴的一半,這會兒我也會哼出幾句,可是我一句也想不出來。就笑笑自言自語的說:“成都的夜色啊!你和韓丹的身體一樣的讓我喜歡,讓我無限的噴出荷爾蒙,化作雨霧,灑在成都的大街小巷。”我突然覺得我是一個詩人了。
外面的黑暗逐漸的被颳去了,一縷光線穿透薄霧射了出來,天亮了。路上已經多了一些早起鍛鍊的白髮老頭和老太太。樓太高,看的不是很清楚。有人敲門,才把我的神思從窗外拽回來。門開了,是韓丹。她藉故上廁所來看看我,進門就撲倒在我的懷裡。我以為韓丹出什麼事情了。問韓丹說:“韓丹,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韓丹搖搖頭說:“我就是想你想的要死。要是一刻不見你就感覺恍惚隔世一樣的漫長。從今天起,我要上白班了。就不方便再和你這樣的死纏在一起了。你可能還要陪著老闆在成都轉悠,一時半會的見不到影子。你說我能不想嗎?”
我親吻